中,直至馬車消失許久,四人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突然走了一個兄弟,不禁讓眾人心中一陣空落,那種滋味很不好受。
“走吧,回去吧,這是四弟自己選擇的路,就讓他自己去走吧。”林君傲感慨道。
一眾人聯袂朝著家中行去,回到家之後,從得大門之內,卻突然傳出一陣喧鬧聲,四人對視一眼,同時皺了皺眉頭,大步走了進去。
“怎麼回事?”到內院之中,正在扯皮的兩個人,威公喝問道。
“大老爺,這個人自稱是太倉林家的家丁,前來替家主拜年的,小的告訴他幾位老爺和小姐都不在,可這人非說要在這裡等候,小的實在坳不過他,就放他進來了。可這人進來後,也不等候,就在這裡隨處溜達,甚至還往家裡面丟靈位牌,小的直至他,可這人非但不聽,還扇了小的一巴掌……”那下人委屈的道。
在林君逸和林君傲聽到太倉林家這四個字之後,臉色就同時變了起來,此刻聽到此人如此囂張,更是怒不可遏。
然而,他們還沒說話,那約莫四五十歲、長得尖嘴猴腮的太倉林家家丁就揹著手,傲然的打量了林君逸幾人一眼,高高在上的道:“你們誰是林君逸和林君傲?”
“放肆!你是什麼人,敢稱呼我家二老爺和三老爺的名諱!”那下人大喝道。
自從上次五人結拜之後,下人對他們的稱呼便從威老爺、林老爺變成了現在的大老爺、三老爺,因為畢竟有兩個姓林的老爺,再那樣容易混淆。
“我乃是以太倉林家家主的身份來的,你們望江林家不過是太倉林家的一系分支,你們還想翻了天了不成?”那家丁不屑道。
“我們是太倉林家的分支?”林君逸聽了之後,先是一愕,旋即怒極反笑:“你這套理論是從何得來的?”
“你是林君逸還是林君傲?”那家丁皺眉著林君逸問道。
林君逸強壓住怒氣,道:“我是林君逸。”
“你就是最近傳得沸沸揚揚的那個林君逸?也不怎麼樣嘛!”那家丁嘲諷的搖了搖頭,“來,傳言往往失實啊。你問我你們為何是太倉林家的分支?我問你,你是從哪裡走出去的?可脫離了太倉林家?”
“閣下恐怕在太倉林家的地位不低吧。”林君逸冷靜的問道。
這話一出,那打扮得像個家丁的中年男子卻是一愕,旋即不耐擺手道:“你不用管我是誰,既然你未曾脫離太倉林家,那就還是太倉林家的人,你們的家族也就是太倉林家的分支,太倉林家就有權利管束你們!”
“我現在帶來的家主對你們的吩咐,馬上解散望江林家!”
“那林苑當真是可笑。”林君傲哈哈大笑道:“你回去告訴林苑,就說是我林君傲說的,以前他對我一家做的事,來日,我會百倍奉還,滾吧!”
“你就是林君傲?”那中年男子冷笑著著林君傲:“井底之蛙,憑你這等人,給家主提鞋都不配,還妄想威脅家主,真是不自量力!”
“你說什麼!”一股森然的殺氣,頓時瀰漫在整個院落之中。
這股殺氣罩下,那中年男子臉色頓時猛變,他來時只是得知林君傲和林君逸只是二十歲不到的少年,在他來,沒有任何補給如同喪家之犬一般的少年能有成就?所以在來此時,他心中就存有幾分輕視之心。
然而,此刻,從林君傲身上散發出的滔天殺氣,頓時讓他意識到了不妥,面前這個青年,絕不像自己想像中的那麼簡單!
“你……你想幹什麼!”中年男子再不復之前的傲氣,鼓足勇氣道:“我告訴你們,我是家主親自派來的,要是我有什麼事,你們吃不了兜著走!哼!”
“吃不了兜著走?我倒想他林苑要怎麼讓我們吃不了兜著走!”林君逸冷笑道。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