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別說她無名無份的沈南霜,便是慕容依依或蘇以珊,也只有俯首聽命的份兒。
許思顏在樓小眠房中說了半日話,估摸著就是辦點別的那啥事兒也該結束了,這才開門出來。
樓小眠休息一晚,又得了木槿送的補藥,精神已經大好,也隨之出來,卻先問在外侍立的鄭倉:“木槿姑娘呢?”
鄭倉比劃著說道:“方才看到她去了廚房,抱了那麼大一罈酒出來。有道士去攔,被她一拳打在臉上,現在那麼大一塊青紫。”
“呃……”
樓小眠看向許思顏,“瞧來心情不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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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千里,虛鳳假凰春夢闌(十)
許思顏似笑非笑,“卻不知是因誰心情不好?”
樓小眠道:“橫豎不會是因為我。舒槨�w襻”
許思顏嗤之以鼻,“你少來。我和你說,隨你怎麼著招蜂惹蝶,少去招惹有夫之婦!”
樓小眠摸了摸耳朵,“殿下這話,是在跟殿下自己說嗎?”
許思顏一扯他袖子,低聲道:“你少跟我裝糊塗!這丫頭雖有幾分能耐,但成年累月足不出戶,沒見過幾個像你這樣的禍害。你沒那意思,她可未必。便是想出門散心,也沒必要緊纏著你。”
樓小眠悄聲笑道:“太子殿下,這是怕微臣給你戴頂綠帽子?”
“我諒你也不敢!”
許思顏笑了笑,眼神卻黯淡下去,“我只怕她動了別的念頭,父皇會傷心。”
樓小眠嘆道:“你若真不想皇上傷心,待她親近些又何妨?故而微臣還是覺得,其實帶她一起去江北,也未必不是件好事。”
許思顏懶懶道:“她既嫁過來,留在宮裡侍奉公婆才是本分。若真想著貪玩,就該在蜀國玩夠了再嫁人才是。”
二人正說話間,那邊有人匆匆奔來,稟道:“回太子,雍王在外求見!”
許思顏微詫,“從悅?快請。”
說著便已大步迎了出去。
樓小眠笑道:“雍王殿下亦是伶俐人,竟知道到這裡尋你!”
“嗯,算來他也該回去了。必定去府裡和我辭行沒見著我,便到這裡尋我來了!”
許思顏一邊說著,一邊扭頭吩咐從人,“去把太子妃……嗯,木槿姑娘喊回來。若她還在喝酒,告訴她我們下午便走,她喝醉了,可就把她一個人丟在守靜觀了!”
雍王許從悅是許思顏大伯父許知文之子。許知文早逝,後被追封為雍王。許知言繼位後,憐侄兒孤苦無人照應,遂將六歲的許從悅接入宮中交慕容皇后養育,十年後許從悅長大,遂讓他襲了父親封號,令其出就封地,到上雍當他的自在王爺去了。
他在皇宮呆了十年,差不多和許思顏一起長大,自然比別的堂兄弟親厚許多,後來每次回京,都會和許思顏相聚一番。這些分藩的親王一般無詔不得入京,但他既是皇后養育,又與太子交好,只要有個過得去的藉口,御史臺的諫臣也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去參奏,故而離開八年,倒已回京五次了。
此時他帶了一眾從人,遠遠見了許思顏,便已笑道:“太子這是嫌京裡待著膩味,跑道觀裡參禪來了?”
許思顏微笑道:“怎麼?你也跟著我參禪來了?只怕萬花樓裡的那些姑娘眼睛得哭腫了!”
說話間,許從悅已領人上前見了禮,又與樓小眠見禮,彼此正說話時,那邊有人說道:“木槿姑娘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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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人記得《風華醫女》裡那個一出場就掛掉的大皇子嗎?
還有,許從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