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是朱雀鬼使俞瑞。
卓燕輕輕咦了一聲。我倒沒見著他,他在你們手裡?
在明月山莊手裡。邱廣寒道。
你們打算將他如何?問話的人換成了瞿安。…
不知道啊——不過明月山莊想必不會給他好看。
第三個不消說,應是林芷了?只聽拓跋孤又道。
教主明白就最好。朱雀道。我未扣你的人為質,你最好也把他們交出來,免得日後被人說起來。短了一截。
這倒是個麻煩的事情。拓跋孤眉頭雖皺,表情卻是微笑。因為我原沒打算交人的——三個人都不能走。
朱雀臉上變色。你定不肯放人?
等你有本事勝過我再說。
朱雀面色一沉。我原來錯估了青龍教主的度量。他冷冷地道。既如此也不必多說了。
他身側的白霜已作勢欲取兵刃。拓跋孤見了。輕哼了一聲。貴莊柳使莫非還想再受一次皮肉之苦?
朱雀看了她一眼。你走開點,這是我跟拓跋孤兩個人的事。
但是……
我怎麼與你說的?
白霜也真有點笨。帳中卓燕已道。若她不摻合,恐怕也就真只是神君與你哥哥單打獨鬥——她若非要動手,那你們的人一哄而上,難道她還討得了好去。
好奇怪。邱廣寒看著他。你到底幫誰的?為什麼我總覺得這些天來——你好像——與我哥哥在密謀些什麼事?
你哥哥那般恨我入骨,會與我密謀什麼事?卓燕笑道。倒不如說他在考慮怎麼把我折磨死來得恰當。
不對。瞿安卻又忽然說。
什麼不對。卓燕不以為然。
至少我感覺得到——拓跋孤在與你說話時,已沒有殺氣。
卓燕一時倒語塞,邱廣寒心下一恍然,道,是了是了,若有殺意,必定逃不過瞿大哥的感應。
這個——唉,我同你們說不清楚。卓燕道。他們兩個要動手了,你們倒是給我安靜點。
我看你並不關心嘛。邱廣寒道。我們都在這探頭探腦的,你看上去還是更願意睡大覺。
換你受了我的傷試試——看你願意睡這還是探頭探腦去?卓燕哼了一聲。
別……別說啦。卻是林芷的聲音,柔得無骨。他們當真……動上手了……你們……你們心裡不怕麼?
我才不怕。莫說哥哥不會敗給他——便是真的比不過他,我們人多,到時候才不講什麼江湖道義呢。
林芷不語。她擔心的當然不是拓跋孤,而是朱雀神君若落敗,那麼——青龍教會否又一次攻上山去?那時候慕容荇又會怎麼樣?
但這話,她不能說。她在這裡——沒有同盟。(未完待續……)
二九一。
二九一。【無#錯】【小/說*網】,
二九二
】燕雖然說著自己傷重,卻終究還是下床來了,走到帳前向外看。守在門口的顧世忠看了他一眼,眼神移開。
你心裡希望誰取勝?顧世忠忽然開口問道。
】燕倒是微微一驚,未曾料顧世忠會與自己說話。
這個嘛——倒叫我不知該怎麼說。卓燕一如既往地有些無賴。
這些天教主與你究竟說了些什麼?單家與教主之間,該有些不小的過節,那一天你甚至暗算於他,要取他性命,但眼下看起來似乎……你們已都談妥了?
算是談開了一些事。卓燕說著,眼睛卻看著狹長的小道上已準備動手的二人。
我話說在前面。朱雀道。既然你並不給面子,那等一下若是我勝了,你帶來的人下場如何,我不保證。
你的話可謂是多得很了。拓跋孤不耐。看上去——朱雀神君全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