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姑娘,我卻可以決定她的生死!此刻正是你要行兇在先,而非我蓄意要挾於你!
廢話少說。拓跋孤似乎全不買賬,左手一動,夏錚見要挾不動他,眼見父親性命危在旦夕,也只得伸劍一擋,將他招式接了過去,口中道,爹你快進去!
誰料夏廷倒真是個臭脾氣,非但不動,還破口大罵道,好個奸賊,我今天倒要看看你能把我們夏家如何!
夏錚不由地在心裡叫苦,只得喝道,來人!
其實他早可叫人,但一來他覺得此事只屬夏傢俬事,不便聲張;二來他果然也怕拓跋孤手下不容情,會在此大開殺戒。但此刻勢危,除了倚多取勝之外,實無他法。…
邱廣寒眼見人多,心下略感不安,低聲道,哥哥……
但拓跋孤哪裡還理會她的妥協之意,臂刀連斫,壓住了夏錚劍招。
夏錚實非易與之輩,雖處於下風,卻將夏家劍之輕靈展了開來,與拓跋孤之勢疾周旋,吃他刀刀緊逼之後,竟也能抽空反擊一兩招。夏家莊內中人何曾見過自己的莊主與人交手時落於下風,目瞪口呆之餘倒也知情形不妙,兩名莊眾便悄悄繞到邱廣寒一側,心道制住了邱廣寒,必不愁這人物不罷手。
誰料兩人方靠近邱廣寒,斜刺裡竟撲來一股熱浪,原來拓跋孤雖好似全意在與夏錚相鬥,實則一刻也未曾忘記過照管邱廣寒。這一下他右掌只向兩人這邊一推,雖然距離稍遠,但力量極大,並無半分容情之處,那兩人向前之力未出,已向後直撞了出去,砰砰兩聲,跌在牆上,再摔下來時均已口吐鮮血,暈迷過去。
夏錚覷見拓跋孤回身一掌這空隙,長劍忙刺向他右肋空檔。拓跋孤意雖覺,左手刀一封,但夏錚立時變招,斜挑他頸上,用了一式“烏雀歸巢”,這一式極盡巧妙,竟是避開了拓跋孤的刀路。
邱廣寒雖然不懂武功,卻也覺出拓跋孤左手上慢了一慢,刀竟是沒有跟上,登時處境不妙,正焦急間夏錚似已將得手,誰料便當此時拓跋孤右掌已收了回來,見夏錚招式來得迅準,不假思索地向他推出了一掌。夏錚全力在與他左手刀對攻,哪裡還有遐顧及自身,立時叫掌力掀了開去。饒是他功力比那兩名屬下精純良多,亦自嗆出一口鮮血,摔於地面。
他卻還能勉力支起身體,只覺渾身如受火煎一般疼痛。眼見眾人見狀都欲上前圍攻拓跋孤,他竭力地一舉手,喝道,都別動!
拓跋孤掌力半收。怎麼?他挑釁道。不準備一起上麼?
我跟你不同。夏錚啞聲道。弟兄們的性命,不是用來犧牲的!
拓跋孤眉頭一皺,只見蘇折羽被從人叢中推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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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〇
蘇折羽似是被點了穴道,身體有幾分僵硬,亦說不出話。拓跋孤只看了她一眼,回身向邱廣寒低聲道,跟在我後面,什麼都別說,也別動,知道麼?
邱廣寒知他是怕自己因擔心蘇折羽而過於激動,點點頭。拓跋孤再看了蘇折羽一眼,前面夏錚聲音已有幾分中氣不足:她——是你的人吧?
不錯。
∧錚按住胸口,叫人扶起,艱難道,你……答應我的條件,我絕不傷她,而且我適才所說的事情,全可兌現,我說到做到,希望你念在我們我們這一點血脈情份上……
我跟你不一樣!拓跋孤道。我可沒有你那麼委曲求全!
他身後的邱廣寒吃了一驚道,哥哥,難道你不管蘇姑娘了?
我自然要管。拓跋孤盯著蘇折羽的一雙眼睛。我只要管給她報仇就夠了,你們誰有膽子,儘管向她動手試試!
蘇折羽周圍雖有數人,但此刻為他氣勢所懾,莫說真的動手去殺蘇折羽,連抬兵器假作要挾都做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