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有合謀。邵大俠請放心檢視。落款是伊鷙妙。…
邵宣也多少有點哭笑不得,心道我果然是不想與你們有合謀,但也不消你用一張紙條說明。不過此刻他卻也樂得輕鬆了,不必自去想辦法,便有一個標本放在眼前。此刻天氣尚寒,人死數天,身體尚無太大變質。
何文與孫高峰俱在一旁看著。孫高峰緊張道,邵大俠務必小心——可要我們幫忙?
邵宣也搖搖頭,扯開那屍體上身衣服,只見一道深紫的傷口長尺餘,深入數寸及心。只聽何文道,怎樣,邵大俠,可與青龍教有關?
十分相似。邵宣也道。但……拓跋氏的刀法,勢疾而不沉,可是這裡的刀勢卻似沉厚許多,切口長而深度均勻,頗不似普通用刀。
就是說……不是青龍教?孫高峰道。
我不敢說。邵宣也道。我雖對各門各派刀法有稍許瞭解,卻不敢妄言沒有遺漏,更不敢說了如指掌。也許,還有其他刀法會有這樣的痕跡。
不會是青龍教故意掩飾了自己的招式?孫高峰疑惑。
照我看應該與青龍教無關了。何文道。適才邵大俠說這刀法與拓跋氏的武功十分相似,那麼恰恰說明多半是有人慾嫁禍青龍教。如果青龍教要掩飾,何須畫下青龍圖案?
邵宣也點頭道,不無道理。我倒是忘了——我雖不懂得丹青,卻有點想去看它一看。
怎麼,邵大俠要……要去伊鷙堂?何文吃驚道。
來而不往非禮也。邵宣也道。既然伊鷙妙已經把人給我送上了門,我也不能就此沒了回應。何況這種刀法我固然並不熟悉,也多少因為可檢視的屍體太少。如果看了別人的致命傷,或者又可見幾分端倪。至少往後若是碰上這個兇手,可一眼認出他的招式來。
但是……邵大俠打算如何前去呢?
自然是光明正大地去了。邵宣也道,我諒伊鷙妙此刻也不能生出什麼事來。兩位不必掛心,邵某不多時便回。
何文與孫高峰對望一眼,面上都有了幾分勸阻之意,卻又說不出來,何文只道,邵大俠還是三思,此事與我們其實關係不大,伊鷙堂自己亦是找人的高手,定會速速找到兇手,我們只消等著就是。
邵某隻是去看看,自不會叫他們擺佈了。
何文只得拱手道,邵大俠既然心意已決,在下也不好相勸。
孫高峰也道,邵大俠如有需我等幫忙之事,儘管開口。
邵宣也想了想,道,如此的話……勞煩兩位找人把這具屍體送回伊鷙堂去。邵某先走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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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
苗府還是那個苗府,但燈火明亮了些,黑影少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種壓迫感。
邵宣也直直走入大門,一直走到有人喝了站住,兩把明晃晃的長刀在他身前攔住了去路,他才停了下來。
兩個都是一線黑衣人,武功身份也不低,只是遭此變故後,未免都少了幾分囂張跋扈之態,多了數寸猶疑戒慮之心。
伊鷙妙呢?邵宣也單刀直入地問。
◇首的黑衣人目中透出猶豫之色。本來對這樣的問題,他們的答案必定是迎面一刀,但一則他們也認得邵宣也,二則此刻誰也不敢再似從前那般趾高氣揚,貿貿然得罪了人,不由地閃爍起目光來,道,你……找我們堂主幹什麼?
邵宣也心中對他們這種態度頗為鄙夷,冷冷道,你們也該知道是為了什麼。
兩名黑衣人互望一眼,左首那人垂下了刀,道,你等會兒。便向後而走。邵宣也見另一人仍舉刀向著自己,也不理睬,只抱臂轉開。
隔一會兒,只見那黑衣人匆匆出來道,堂主請你進去。右首那人才放下刀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