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不遠了。
邱廣寒不以為然地嘟了一下嘴,很自然地枕在了他臂上。拓跋孤只好又換手——換一隻手趕車。
不過,純陰之體無法修煉內功。拓跋孤又道。你內氣渾然天成,倘練什麼內功,修煉一點,立時被體內流水當作異己之物蝕掉,根本不可能積聚。
這樣啊。邱廣寒惋惜地道。我還以為跟著你,可以叫你教我點武功呢。那我天生的內氣可不可以當內功用?
不可以。拓跋孤道。內力這東西不論是要用來傷人還是救人,都須傳到別人身上。你的內氣卻只能屬於你,在你體內流轉,無法給予他人的。
這樣啊。邱廣寒不無失望地道。那叫什麼內力啊……
也有個辦法。拓跋孤笑道。就是叫別人將自身一半以上內功輸給你,而非你自己一點點修煉。大量內力一起湧入時,你體內的流水也來不及將之沖走了。不過這樣一來,你的內氣就不純了,變成了普通人,純陰之體的種種好處,也就沒有了。
那也不好。邱廣寒道。再說,誰也不肯把自己辛苦修來的內功送我的,是吧?
那倒也沒事,只要你學會些運功訣竅,這之後還是可以將內力歸還。拓跋孤道。反正你自身的純陰之氣是輸不出去的,只要你體內只有一個人的功力,自然可以純而又純地送回去。
真的麼?邱廣寒道。那你會教我認穴、教我怎麼傳功吧?
拓跋孤笑。等有空我教你。他說道。只不過我的內力是不能借給你的。我練的內功秉性灼熱,與你體質相沖,會害了你的。
邱廣寒認真地點點頭,哦了一聲,道,我明白了。難怪你的手總那麼暖和的。
拓跋孤微微一笑,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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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八
邵宣也看見凌厲從苗府門口出來的時候實在也鬆了口氣,也幾乎吃了一驚。若非凌厲的黑衣前沒有條子,他幾乎要以為又是伊鷙堂的人出來了。我還在擔心你怎麼出來。他說道。沒料到你不用繩索了!
任務完成,我向來走大門出的。凌厲道。廣寒不在這裡。
嗯,其實我已知道了。邵宣也道。適才有幾名伊鷙堂眾出來,我尾隨他們,聽他們說話,大致感覺如此。我用你的繩子,將那掉尾的一個套了來,逼問他情況,果真說沒有抓邱姑娘。我問那神秘黑衣人是何身份,他也說不知道,看樣子亦非虛言。而且說那黑衣人也不在這裡。
凌厲一邊換去黑衣,一邊道,那你說下一步怎麼辦?
◎晚我們去追的方向恐怕真是沒錯的。邵宣也道。如今天亮,去找找有沒有邱姑娘沿途留下的線索。
好。凌厲繫好了衣衫,接過劍。走。
然而,什麼也沒有。
》到了昨夜所到之地,什麼也沒有。該調查的,昨夜已調查過,並不曾在鎮上留宿。
那又為什麼!凌厲捏緊了拳頭。為什麼會有人要擄走廣寒呢!她從未與任何人結仇,甚至從未出江湖行走,怎麼會有人要對她不利?如果是因為我的緣故,總也要有人來給個說法了吧!
別急。邵宣也道。昨晚我就是太急了,以至未能好好想明白。此刻想想,前面的岔路主要是兩個方向,一種往北,一種往西;往北而行,可能過江;往西而行,可能遇山。他們若趕一輛馬車,是過江的可能性大,還是翻山的可能性大呢?
若要翻山,馬車自然不便。凌厲道。過江的話如遇大船,還可挪至船上。
那麼你就押他們是往北?邵宣也道。
我……凌厲跺腳道。這又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