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王東耀升了黃門侍郎,左明成也得了個刑部侍郎銜,嘖嘖,了不得啊,一個個都飛黃騰達嘍,厲害,厲害啊。”蕭無畏在門口時喊救命,可進了廳堂之後卻絕口不提了,嘻嘻哈哈地閒扯了一番,將話題引到了朝政之上。
一聽蕭無畏談到此事,蕭如濤心頭便即微微一沉,不過臉上卻依舊是淡淡的笑容,並未就此事發表任何的意見——這段時日以來,諸皇子個個都沒閒著,哪一個不是保本一大堆,全都可著勁地往朝中塞自己的人手,不獨蕭如浩如此,蕭如濤同樣也沒落後,有意思的是弘玄帝基本上不駁回一眾皇子們的保本,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由著諸皇子窮折騰,這內裡的用心大傢伙心裡頭都有數,卻又不足為外人道哉。
眼瞅著蕭如濤不開口,蕭無畏一點都不在意,哈哈一笑,手一抖,從衣袖中取出一把摺扇,“唰”地彈了開來,瀟灑地搖了搖,這才不緊不慢地接著道:“八哥好手段啊,呵呵,青雲直上可是指日可待的嘍,嘿嘿,小弟可是佩服得緊了。”
明知道蕭無畏說這話的目的就是為了挑撥離間,可蕭如濤聽在耳中,心裡頭還是升起了微微的不爽之感,然則當著蕭無畏的面,蕭如濤卻也不會有甚不妥的表示,只是笑著道:“九弟此言過矣,古人云:舉賢不避親麼,都是一體為國,何須計較如此分明,至於王黃門與左侍郎愚兄也識得,幹才啊,倒也名至實歸麼。”
“哦,呵呵,那是,那是。”蕭無畏一聽這話,便知曉蕭如濤內心裡已是有所不滿,自是點到即止,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眼珠子一轉,臉露赫色地道:“好叫哥哥得知,小弟如今是有家歸不得嘍,只能在西城那地頭上瞎廝混著,唉,那地兒雜得很,城狐社鼠不計其數,小弟可是不勝其擾得緊了,二哥可否幫著小弟一把?”
蕭如濤沒想到蕭無畏竟然說得如此之直接,連拐個彎都免了,再一聯想到先前蕭如義所言的事情,饒是蕭如濤再沉穩,到了此時,臉色也不禁變了變,然則在沒有摸清蕭無畏的底牌之前,蕭如濤哪敢輕易表態,可不回答又不成,否則的話,天曉得蕭無畏這廝會整出個啥妖蛾子來。
“九弟言重了,言重了,你我兄弟皆是一體,有甚事都好商量不是?”蕭如濤略一沉吟,含含糊糊地打了個哈哈。
蕭如濤只是應付地隨口說說,可蕭無畏卻沒打算隨便聽聽,蕭如濤話音一落,蕭無畏立馬“啪”地將手中的摺扇合了起來,煞是興奮地一擊掌道:“哈,二哥這話太對了,能得二哥幫忙,小弟可就有救嘍,萬幸,萬幸!”
眼瞅著蕭無畏這廝順著杆子就爬了上去,蕭如濤額頭上立馬掛起了幾絲的黑線,可還真不好說蕭無畏的不是,也只能陪著笑道:“九弟勿須如此,但凡哥哥能幫的,自是會幫,可總得讓哥哥知曉一下究竟是何事罷。”
蕭如濤話音剛落,蕭無畏立馬毫不見外地鼓著掌道:“成,二哥既然如此說了,那小弟就不客氣了,很簡單,小弟此番就是來借兵的,二哥著辦好了。”
“借兵?這話從何說起?”蕭如濤聞言不由地便是一愣,苦笑著搖了搖頭道。
蕭無畏撇了撇嘴,壞笑了一下道:“二哥,小弟也不瞞您,嘿,小弟‘虎頭幫’不順眼,打算滅了此獠,二哥您幫是不幫?”
得,瞧蕭無畏這話說的,敢情這廝那紈絝脾氣又犯上了,誰不順眼就要滅誰,這簡直就是無法無天了的,聽得蕭如濤直皺眉頭,可又不好當面斥責蕭無畏的不是,也就只能強笑著道:“九弟休要戲耍愚兄,此等玩笑話不說也罷。”
蕭如濤此言一出,蕭無畏可就不幹了,冷笑了一聲道:“玩笑?嘿,二哥,小弟可不是開玩笑,那季幕晚乃是劉鐵濤在京師的暗樁子,嘿,小弟一不小心得罪了劉大都督,沒奈何,不想受罪,索性就來個先發制人得了,二哥若是肯搭個手,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