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
那提袖遮面的白衣女子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隨後她又道:“金公子的觀點小女子深為贊同,不知虞公子怎麼看?”
虞青梧眉頭一皺,不知這人怎麼會知道自己姓虞。不過隨後他按下心頭疑惑,說道:“發如瀑、指如蔥,玉頸恰似鵬。不舞則罷,舞必勝春風。”
虞青梧一說完,金不愁眉毛一挑,道:“可以啊,出師了!”
“虞公子是在讚揚小女子的舞姿嗎?”那提袖遮面的白衣女子原本是側對眾人,可在說這句話時,身子卻是緩緩轉了過來,與此同時也慢慢垂下遮住面容的長袖。
當白袖落下的那一剎,全場驚得落針可聞,只有彼此粗重的呼吸聲。只不過虞青梧和金不愁在為眼前之美而驚歎的同時,眼眸中也難掩一絲訝異之色。
只見那女子云瀑輕散,眉如柳葉,目若桃花,巧鼻似玉,朱唇微傾,似笑而非笑,似嗔而非嗔的看著虞青梧和金不愁兩人。她媚眼如絲,秋波流轉,每一寸肌膚都完美無瑕,五官更是精緻的宛若天成。偏偏就是這等如仙般的姿容,卻給人一種魔女般的感覺,仙魔的結合,讓她渾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狐媚之氣,尤其是那雙桃花眸,更是勾魂奪魄,充滿誘惑。
“嘟嘟?”
虞青梧和金不愁兩人對視一眼,眼前這女子分明就是當年朱圉城紅粉閣的花魁嘟嘟,他們沒想到嘟嘟居然來到了帝都,成為帝都紅粉閣的新花魁!
見兩人眼中難掩訝異之色,嘟嘟掩嘴輕笑一聲,引得四周口水落地聲不絕。她美眸掃過二人,在高臺上對著二人微微欠身,柔聲道:“嘟嘟見過兩位公子,一年多不見,兩位公子風采更勝往昔!”
“你也是!你也是!”金不愁的目光在嘟嘟的胸前流轉,和記憶中的尺寸對比之下,發現一年多的時間,嘟嘟的尺寸又有所增長。
一年多前,感受到金不愁這等侵略性目光的嘟嘟會露出慍色,可經過一年多時間的遊歷,對此她早已習以為常,並未露出半點不悅之色,說道:“適才多謝二位解圍,待得此間事了再特地感謝二位。”
兩人不是笨蛋,聽出了嘟嘟的話中意,當即回身退回到紀成剛身邊。一見二人回來,紀成剛當即問道:“你們和她認識啊?”
“你猜!”金不愁嘿嘿笑道,剛才他們和嘟嘟都刻意壓低的聲音,除非離得很近,否則很難聽到。
在紀成剛聳聳肩間,高臺上的嘟嘟已對全場之人躬身致歉,道:“諸位貴客,適才小女子與諸位開了個玩笑,還望諸位莫要放在心上。”在眾人想要回話之際,她抬手製止,笑道:“小女子嘟嘟,初來帝都,日後還需仰仗諸位。相信諸位對紅粉閣的規矩都瞭解,小女子也就不解釋了,現在進行奪球!”
她話音剛落,五樓上便有人向高臺上的嘟嘟丟擲一顆七彩繡球,嘟嘟輕抬柔荑,偏轉間已接住繡球,而後沿著高臺邊緣慢行,尋找著某個方向準備丟擲手中繡球。
在來紅粉閣的路上,金不愁已經向虞青梧說明了紅粉閣的規矩,在每位新花魁到來的第一日,新花魁便會以拋繡球的方式,尋到一位與之近距離接觸的人選,二人可共處一室,至於在裡面幹嘛,就看雙方的意思了,若是情投意合的話,想做什麼都成,即使不情投意合,也最起碼可以共飲杯酒,近距離欣賞新花魁的曼妙舞姿。
而在眾人爭搶繡球中,眾人可以用盡一切辦法奪取繡球,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