紹一下。”
頓了頓,他指著站在自己身旁的少女,說道:“這位是青州王的幼女,青州郡主嬴儀,他父親因要鎮守青州,故此特遣她來此助我一臂之力!”
一聽眼前這少女居然是青州王的女兒,虞青梧連忙躬身道:“青梧見過郡主!”
九州之王中,豫州王乃是皇族之人,而青州王也稱得上是半個皇族,因為其長女嬴姬是夏履癸之妃,一年前更是被冊封為皇后。傳聞皇后還有個妹妹,長得貌美如花不說,亦有為將之氣,在其父青州王的麾下,隨之出征多次,立下過汗馬功勞,故此人皇夏履癸曾敕封其為郡主,子爵!
雖然嬴儀是青州王的女兒,但並非所有王侯的兒女都能獲得爵位,當然,王侯死後其子女繼承並不算。而嬴儀能被人皇封爵,由此而知其本人確實不同於常人。
“好說好說!”嬴儀大喇喇的擺擺手。
“放肆!”
這個時候徐秉恩猛地一拍桌子,他雖身患重傷,但此時發起怒來卻也懾人心魄,嬴儀被他這麼一喝,當即後退幾步,唯唯諾諾道:“義父……”
“扶搖王乃是王,而且還是六軍上將,被敕封為蕩魔將軍,你不過是個子爵,焉有他向你行禮,而你安心受之的道理?”徐秉恩臉上怒氣橫生,對著嬴儀怒斥道。
“王爺言重了。”虞青梧雙手握住徐秉恩因氣極而止不住顫抖的右手,說道:“郡主正值妙齡,青春活潑,而且我與她年紀也相仿,年輕人何必介懷這些虛禮?”
在被虞青梧握住右手的剎那,徐秉恩只覺得一股暖流自右手淌遍全身,令得空乏的肉身的疲乏之意都淡了不少,原本蒼白的臉也漸漸現出絲絲紅潤。
被義父訓斥了一通的嬴儀在聽到虞青梧的話,非但沒有絲毫感恩,反而心中更怨起虞青梧來。她正想著要怎麼擊破虞青梧偽善的面具,卻看到義父徐秉恩在被虞青梧握住右手後,居然閉起了眼睛,而且臉色越來越好,她秀眉微挑,又驚又奇的看著身上綻著微光的虞青梧。
“這小子似乎有些手段啊!”她心中呢喃,看出了虞青梧是在為義父徐秉恩療傷,所以並不曾打擾。不過此時對虞青梧的認知也稍有改觀。
一刻鐘過後,虞青梧收回了手,而徐秉恩也睜開了眼睛。睜眼的第一時間,他便起身對著虞青梧躬身抱拳道:“多謝扶搖王!”
虞青梧連忙側開身子不受徐秉恩之禮,他將徐秉恩扶起後說道:“王爺太過見外了,小子這只是舉手之勞而已。”頓了頓,他扶著徐秉恩坐下後,自己也坐了下來,問道:“王爺可以在與湖中妖怪一戰中受的傷?”
剛才他在為徐秉恩療傷的時候,對徐秉恩的情況一清二楚,這位霸主修為不弱,達到了神龍六變的境界,當今之世明面上有這等修為的人絕對數得過來,可饒是如此,他依舊內腑受損,偏偏這個時候他又身處廣戚湖,不難想象他定是與湖中之怪爭鬥時受的傷。
徐秉恩苦笑著點點頭,說道:“也不怕扶搖王笑話,老夫確實是被那妖怪所傷。”
“到底是什麼妖怪,居然傷得了王爺?”虞青梧問道,徐秉恩的修為不弱,能將他重傷,由此可知那妖怪定然不凡,恐怕不是地仙級也差不到哪兒去了。
“是隻鯉魚精!”
這個時候嬴儀搶先說道,她挑了挑額前一縷劉海兒,道:“廣戚湖中早在數百年前便傳說有隻道行高深的金鯉,只是一直世人只聞其名,而從來沒見過它,再加上這幾百年來廣戚湖一直平安無事,故此也無人來除它。誰想前段時間它也不知為何,居然在廣戚湖中掀風起浪,令得湖水倒灌而出,淹了方圓百里之地,害得數以萬計的百姓傷得傷死得死。”
“沒錯!”徐秉恩嘆了口氣,說道:“前日老夫領兵前來治水賑災,本想將那鯉魚精誅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