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打量了眼虞青梧,秀眉微蹙道:“不可能啊,我的迷神霧從來都沒有失效過,就連元嬰八變的高手都抵擋不了,你是怎麼做到的?”
一聽藍衫少女說那所謂的迷神霧連元嬰八變的高手都能迷倒,虞青梧心中頓時一驚,暗道此物當真霸道的同時,臉上卻沒有絲毫變化,淡然道:“世間神異之人數不勝數,能無視你的迷神霧也並非不可能。”
迷神霧雖說只迷人而不害人,但說穿了它還是一種毒,而虞青梧年少時曾吃過七彩斑斕蟒的蛇膽,身體足矣抵擋世間十之**的毒,所以才能在迷神霧中安然泰若,無動於衷。
聽到虞青梧的話,藍衫少女嘖嘖一聲,眸中訝色頃刻間消散,她笑道:“既然你能抵擋我的迷神霧,不曉得能不能抵擋醉仙香?”話音剛落,她的右手虛空一抓,而後就要對著虞青梧撒去。
“等等!”在藍衫少女的右手還未張開之際,虞青梧連忙抬手製止,見此,藍衫少女也止住動作,盯著虞青梧的雙眼中滿含狡黠之意,道:“怎麼,怕了?”
虞青梧搖搖頭,說道:“倘若在下能抵擋姑娘的醉仙香,姑娘能否就此放過在下與在下的朋友?”
這少女太神秘了,光是一身毒就讓人防不勝防,也不知道她具體修為如何。除此之外,那頭白犼也深不可測,這讓他不得不以這種法子來換取自己與金不愁的安全。
“這……”藍衫少女遲疑一聲,看了看虞青梧身上普通至極的道袍,又看了看躺屍中的金不愁的縷金靴,始終難以決斷。
“怎麼。”虞青梧雙手抱胸而立,一臉微笑的看著糾結中的藍衫少女,調侃道:“對你的毒不自信?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你可以叫那頭白犼直接殺了我們,然後你就可以扒了我們身上的寶貝了。”
虞青梧的話音剛落,藍衫少女眼眸中的糾結頓時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堅定。她揚起小腦袋對著虞青梧說道:“雖然明知你小子是在用激將法,不過本姑娘還是決定跟你賭了!”
“好!”虞青梧面色一喜,張開雙臂道:“來吧,讓我見識見識所謂的醉仙香!”
見虞青梧已準備,藍衫少女輕笑間對著虞青梧一甩手,瞬間一股如蘭似桂的香氣化作清風撲上了虞青梧的面門。
“我的醉仙香是不需要透過呼吸就能滲透進體內的喔,所以你屏不屏息都一樣!”藍衫少女咯咯笑道。
原本屏住呼吸的虞青梧在聽到這句話當即聳聳肩,然後放開了呼吸,細細享受那等足矣醉倒神仙的傾世之香。說不出來的莫名香氣襲上了他全身,不光從口鼻中進入,更從全身無數毛孔中鑽入,那一剎,就好似置身於花海一般,輕柔而爽快,身心都好似要昇華一般。
“好香……”
虞青梧不由自主的閉上了眸子,為那等傾世之香而陶醉。那種香味似花又不像花,比蘭花香濃一些,又比桂花香淡一些,非要說它是什麼香的話,只能套用金不愁的話說成是女子體香,正是這種似花香又如體香的無形氣味,令得虞青梧腦海中一片空白,好似靜止了一般。
見虞青梧已全然不知外物,只杵在那裡如同一根木樁,藍衫少女啪地一聲打了個響指,口中吐出一股熱氣,直將面上的紗巾都吹拂了起來。她滿眼歡喜,吹著口哨一蹦一跳的走向金不愁,儼然已認定虞青梧輸了。
及至金不愁身旁,她蹲下伸手去脫金不愁的縷金靴,邊喃喃道:“本姑娘精心調配的醉仙香豈是凡人所能抵擋的?跟我賭,真是茅坑裡點蠟燭,找屎!”
“你似乎太自信了些吧?”
就在藍衫少女已將金不愁右腳上的縷金靴脫了一半時,背後突然傳來虞青梧的聲音,她連忙回過,卻見到虞青梧一臉微笑的看著自己,哪裡有半點被醉倒的樣子?
見此,藍衫少女已顧不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