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死都要抓住的東西、一定就是他死前見過的最後一人留下的、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頭髮的主人應該就是害死他的人、屍體上沒有什麼皮外傷、唯一有的就是死者頭上有鈍器擊打過的痕跡、不過痕跡很淺並不致命、這讓我有些奇怪、
我從屍體旁走開、因為我發現燕雨已經問的差不多了,燕雨問完後走到屍體旁細細的檢查著
我望著河的上游不經想到、周圍沒有報出過失蹤人口、這具屍體一定是從上游漂下來的,根據屍體的腐爛程度來看、他至少死了有兩個星期了,兩個星期都沒有人來尋找、死亡的第一現場離這肯定很遠、
警察來後把屍體拉上車拿回去檢驗、剩下幾名警察跟著燕雨在河邊搜尋著、希望可以找到什麼線索、可都毫無收穫、燕雨停了下來凝望河的上游,看來她也發現屍體是從上面漂下來的了!
沒有找到什麼線索,燕雨也把他們打發回去了、警察走後燕雨坐在河邊陷入了沉思、我也和她並肩坐著、心裡想著屍體是如何從上游漂下來的,這條河不寬且彎彎區區的岸邊長了很多水草和樹、屍體沒漂多遠便會被水草和樹卡住、但周圍沒有爆出人口失蹤的訊息說明這具屍體不是這裡的,這兩個矛盾的資訊讓我很是頭疼我想不出來索性也就不想了,反正這事跟我又沒什麼關係、燕雨沉思了許久忽然像是下定什麼決心似的、起身向農場走去、我自然也跟上、燕雨回到農場就直奔農場裡唯一的固用電話而去、我沒有跟上去是怕引起她的懷疑……
“梁隊長明天我想帶化吉出去玩、好嗎?”吃晚飯時燕雨問向爺爺
“好啊!小孩子嘛!出去多見識見識也是好的,”爺爺似乎特別相信燕雨、
燕雨笑著點點頭回頭問我:“小弟弟你想不想跟姐姐出去玩啊?
“好啊!”我一口答應雖然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帶我去、但她一個警局記錄在案的警察不可能對我一個沒錢沒勢的農村孩子怎樣
吃過晚飯也都各自回房……
第二天一早燕雨就開車帶著我向縣城而去、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進縣城、以前在課本上雖然有些對城市的概念、但第一次來城裡難免有些好奇、坐在車裡看著窗外倒退的風景、看著離山越來越遠路邊的住戶也越來越多、我陡然下定決心以後長大了一定帶上家人住到城裡來
路上的車越來越多、路邊的樓房也越來越高、我知道已經快到縣城了,攏至縣只是箇中型縣城可在我眼裡已經算是大城市了,燕雨沒有在縣城停下而是直接開向縣公安局、進入公安局便有個警察走來對燕雨道:“是市局的燕警官吧?我是接手辛水河(農場邊的那條河)溺水案的陳友、局長讓我把案子交接給你、我們先去拿法醫的驗屍報告吧!”說著便在前引路
燕雨牽著我的手跟上、跟著陳友來到驗屍房、一箇中年男子正坐在房內吃著麵條、見我們走進來立馬一抹嘴帶上口罩手套跑向一個冷凍倉把冷凍倉拉出來一本正經的檢查著、我都有些佩服他了、在這種環境居然還可以吃的進東西
陳友走到中年男子身旁、中年男子抬頭看著陳友道:“老大我沒偷懶、我剛才只是在尋找靈感……
“少廢話、查的怎麼樣了?”陳友白了他一眼道
恩,已經差不多了、死者胸腔裡有水、可以斷定是溺水而死、頭上的鈍器敲打痕跡是農用鋤頭、不過不是致命傷、腳上的勒痕像是被手捏出的,可人手的力氣根本沒有這麼大、現在還無法斷定是不是人手勒出的、他手上的頭髮經檢驗可以確定是一名女性的,大約三十多歲、而且死者死前行過房事、物件應該就是頭髮的主人。
“查到死者的身份了嗎?”燕雨問道
“暫時還沒有、不過應該快了,我已經通知地方警局沿著河邊搜尋了,明天就會有回覆、”陳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