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唏噓不已。
其實,這卻是凌寒那人在天衝峰鑄兵廬內與鐵大所學。鐵大那日臨陣磨槍,雖然教的時間短,卻也是從頭開始,先是教授凌寒如何打造農具。若是要打造出優質的農具,必須就得懂得四季農時,什麼時間,用什麼農具,所以,鐵大便將那二十四節氣歌訣,教與凌寒,沒有想到,在今日竟然派上了用場!
凌寒微微一笑道:“大哥,小弟看你的釘耙似乎時日已久,像是有些鐵鏽,不如小弟幫大哥處理一下吧!”
那農夫竟是毫不猶豫的將那釘耙交給了凌寒,只見凌寒忽然看到最開始那個手持大斧的漢子也站在了身邊,便道:“這位兄臺,勞煩您將這斧頭借我一用!”
那手持大斧的高大漢子撇了撇嘴道:“不行!”
那農夫卻道:“二哥,你就借他一用,算是看著弟弟的面子上!”
那高大漢子想了想道:“用用可以,千萬不要弄鈍了,我還要用他砍柴呢!”說罷,將那大斧遞與凌寒。
凌寒接過那大斧,頓時感覺到沉甸甸的,看樣子分量著實不輕。
只見凌寒道:“幾位仁兄,還請靠後一些,小弟修理這釘耙,卻怕是傷到幾位!”
那高大漢子道:“你且修理,若是我等礙事,定會自行靠後!”那高大漢子還是有些不信任凌寒,靠近了那本寶書,絲毫不想後退。
而那書生與那農夫卻朝著後面走了幾步,看樣子是完全信任了凌寒。
凌寒深吸了一口氣,聚集在了胸口,左手握住那九齒釘耙,右手伸掌對準了那九齒釘耙,猛地向前一推掌。只見凌寒的右掌掌心竟然出現了一股火苗,那火苗蜿蜒向前,竟像是一條細細的火龍。
“呀!”那書生與那農夫齊齊的驚呼了一聲。
而那高大的漢子也是有些吃驚,但那驚異的神色停在臉上瞬間即逝,轉而化作了那平靜的表情。
只見隨著凌寒運氣,那細細的火苗竟然不斷的增長,變粗,顏色也是越來越亮,那火苗圍繞著那九齒釘耙的尖齒,開始煅燒。
凌寒不斷的加大運氣,那火苗竟然只是變粗,變亮,卻沒有噴發而出,這都是前幾天,凌寒按照沈潮傳授的功法修煉達到的效果,對這真氣的控制更加遊刃有餘。
那九齒釘耙的尖齒被凌寒所發的火焰燒個通紅,而周圍的溫度也開始漸漸的升高,那書生開始一個勁的搖著紙扇,那農夫一把脫掉了自己身上所穿的小褂,落出了一身的肌肉疙瘩。
而那距離最近的高大漢子此時滿頭大汗,但卻不好意思後退一步,只能不時的擦拭著頭頂滲出的汗水。
凌寒的火源真氣發出了不久,那九齒釘耙的尖齒就被燒成了金紅的顏色,凌寒見此情形卻是最佳時間,於是將那九尺釘耙放在一塊石頭上,又拿起那把沉甸甸的的大斧,用那斧背開始鍛打那九尺釘耙。
隨著凌寒一錘一錘的下去,那九齒釘耙上灰黑的雜質被鍛造出來,並且升起一陣陣的白煙。
那書生與農夫看著凌寒正有條不紊的打造著九齒釘耙,都不禁暗暗的歎服,只有那高大的漢子還在懷疑凌寒的手藝,儘管自己已經汗流浹背,還是捨不得後退一步,只是不停的擦拭著頭頂的汗珠。
凌寒方才看見了那高大漢子的執著,心道:這個漢子可是不好惹!於是在用自己的“火源真氣”冶烤那釘耙的時候,特意的朝著那高大漢子的方向多輸出了一股真氣,這樣,便如直接炙烤那高大漢子一般。
所以那高大漢子所受的熱度還遠遠高於書生於那農夫二人。
凌寒見那高大漢子此時已是脫光了上衣,露出了虯然盤踞的肌肉,但肌肉上面,依舊有不停滑落的汗珠。
凌寒心中暗暗發笑,卻不敢笑出聲來,只是一斧一斧的打造著那九齒釘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