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玩得樂不思蜀,有什麼苦?”
“表面上看起來他是不亦樂乎,可是當他玩弄的物件識破他的其面目,一一離他而去,人人唾棄他,末了,他就算塗了滿嘴蜂蜜,人家看他也是毒蛇一條。再說,你也玩過,玩樂的表面之後有多寂寞,你不會不清楚吧?”
方亭訝然。“我只當你老老實實、傻頭傻腦,給人欺了,還要鞠躬謝謝人家,想不到你才是不露聲色的高人哪。”
“有人欺你,是要謝謝呀,感謝那人教了你一課。”池瑛笑道。“惡人往往才是我們的良師呢。”
方亭抱拳弓腰。“是是是,受教受教。”
“嘿,我可不是惡人,我是好人。”
“我最惡,我是你的至聖導師。”她們的笑聲引得前面兩個男人回頭來。
“人逢喜事精神爽。”
“什麼……人?什麼……喜事?”
“你是不是要和我瑛姑結婚?”
“嗯,”尋歡不確定應如何回答。“我不……知道。”
“哎,你們結婚,我就好象有媽媽,也有爸爸了。”祖安嚮往地說。
“你不是有……爸爸……媽媽嗎?”
“嘖,每個人都有嘛,不然我是天上掉下來的嗎?只是,”祖安低下頭,踢著石子。
“我沒看過他們。他們大概也不記得我了。”
尋歡神色一凜。池瑛不是說她兄嫂出遠門?
“你……爸媽呢?”他小心地問。
祖安聳聳肩。“不知道。雲遊四海吧,我猜的。爺爺根本聽不見,你跟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