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面前指手畫腳的。我與白龍之間的事我自會稟明主人,你若再敢亂嚼舌根,可別怪我不給你面子。”
葛胖子被氣的呼哧呼哧喘著粗氣,但也真的不敢再指責赤靈兒。他心中明白,面前的赤龍可是十品的靈物,就算師父當年也是竭盡全力才能收服她的。如果自己沒有受傷,還能勉勵和她周旋一會,但是現在自己有傷在身,真的動起手來的話,絕對不是赤龍的對手。
張乙此刻已經調息完畢,聽到剛才他二人的對話,覺得有必要將師父的死訊講給他們知道了。赤靈兒是師父的靈物,她如果得知師父已經不在人世,並且除掉黑血人蛟也是師父的臨終遺願之一,想必就不會再像現在這樣處處與自己幾人為難。
想到這裡,張乙緩緩的轉過身,想把師父的死訊說給他們知道。誰知他剛剛轉過身,赤靈兒便呆呆的望著他說道:“白龍,你怎麼出來了?”
張乙剛待開口,被赤靈兒的一句話問的傻了,不明所以的答道:“什麼白龍?我是張乙,純陽派的新任掌教。”
赤靈兒面帶疑惑的走近了張乙,下下的仔細的打量著他,最後又轉到了他的身後,掀開他後頸的髮髻看了一會。都看的仔細了之後,赤靈兒才喃喃的說道:“真的不是白龍,為什麼長的居然這麼相像呢?難道?”
張乙被她說的好奇心大起,忘了和他們說起師父的事,出言問赤靈兒道:“難道什麼?”
赤靈兒又下看了看他,開口說道:“難道你就是那個真的先天靈童?”
還沒等張乙回答,一邊的葛胖子終於等到了出氣的機會,大咧咧的說道:“那還錯的了嗎?師父選中的接班人,當然就是先天靈童。他的經脈我早就查過了,浮脈噴張有力,乃是實打實的先天靈童。怎麼樣,你怕了?”
赤靈兒聽完葛胖子的話,長嘆一聲,自言自語的說道:“這一天早晚要來的,任你心機算盡,又怎麼能和天道相鬥。”
張乙和葛胖子覺得她的話中一定含有深意,同時開口問道:“是誰想和天鬥?”
赤靈兒抬眼看了看他們,說道:“也罷,既然你已經來了,就說明天道是不可違的,我就把這裡的事情給你講講。”
張乙自從赤靈兒誤把他當做白龍,就覺得這裡的事情和自己有著很大的聯絡,見赤靈兒要給他們講明白,連忙點頭說道:“好,我們洗耳恭聽。”
赤靈兒搖頭說道:“不是你們,而是你。這些事情我只能講給你一人知道,之後你是否講與他們知道我就管不著了。”
葛胖子見狀,知趣的拉著譚悔來他們幾人走開,一直朝來時的路走了幾十米遠,才拉著徒弟坐在坐。
張乙見師兄他們走的遠了,便對赤靈兒說道:“好了,他們已經不在這裡了,你可以說了。”
赤靈兒微微一笑,忽然回身抬手,口中喝道:“小小伎倆,也敢在我的面前賣弄!”一道赤芒應聲而出,直擊向了直子的面門。
這道赤芒迅捷無比,直子根本無法躲閃,就連身邊的葛胖子也來不及出手相救。等到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直子已經中招倒地了。
張乙驚道:“你這是做什麼,她是我師侄的姐姐。”
赤靈兒撇撇嘴答道:“我不管她是誰,敢用日本的覓音術偷聽咱倆的對話,我就要出手教訓她一下。”
張乙知道赤靈兒說的很可能是真的,直子雖說是譚悔來的姐姐,但同時也是日本極東會的骨幹成員。這個海底城市中極可能藏著十分重大的秘密,她肯定是想偷聽的。
不過他也怕譚悔來因此和赤靈兒結怨,便小心的問道:“你剛才沒把她怎麼樣,萬一傷到了她,我可沒法和我師侄交代。”
赤靈兒搖頭答道:“我並沒把她怎麼樣,只不過讓她昏睡幾個時辰而已,傷不到性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