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塞到了女孩懷中的木箱中。然後呵呵笑道:“今天是你給我帶來了好運,這些是給你的小費,如果你不要的話,我的好運就要飛走了,我想你不會害我?”
女孩知道他這是在找藉口,可是又想不到什麼理由拒絕他,正在猶豫該不該要這些錢的時候,幾個男人來到了她的身邊,沒好氣的對她說道:“老闆叫你過去一下,你趕緊跟我們走。”
女孩的身體明顯一顫,黯然的低下了頭,隨著那幾個人走了。
張乙想起了還要去看胡靜,急忙來到了胡靜的房間,可奇怪的是,胡靜根本沒在自己的房中。張乙怕她沒看見自己,去了他的房間找他,便趕忙回到了自己的房中,卻依然沒看到胡靜的影子。
他擔心胡靜有危險,準備再次出門去找,可是他剛剛推門出來,恰巧碰到胡靜正在他的門前準備敲門。
胡靜見到他出來,一把拉住了張乙的胳膊,說道:“你快跟我過來,我實在看不下去了。這件事說什麼我也要管一管!”
張乙不明所以的被胡靜拉著,繞過了喧鬧的賭博人群,來到了一扇鐵門前。胡靜觀察了一下四周,看到沒人注意他們,把鐵門輕輕的推開了一道縫隙,拉著張乙走了進去。
進入鐵門之後,感覺彷彿是從天堂一下墮入了地獄。一條几十米長的走廊陰暗潮溼,一側全都是鏽跡斑斑的鐵板,另一側排列著很多的小房間。這些房間的大門都是鐵質的,門的一扇小窗也焊有鋼筋。大部分的房間裡面都是黑洞洞的,也有個別的幾個房間裡面透出了幽暗的燈光。
胡靜拉著張乙,躡手躡腳的走到了一個透出燈光的門前,示意張乙透過小窗看看裡面的情況。張乙也想知道房間裡有什麼東西,便把頭湊近了窗邊,往裡面看了過去。
當張乙看清了房內的情況,不禁一陣錯愕。只見一個女人被脫光了衣服,綁在了房內的牆壁。她四肢大張,胸前有明顯被皮鞭抽打過的痕跡。可能是受不住嚴刑,這時她已經昏厥了過去,腦袋無力的垂下,亂蓬蓬的頭髮披散著擋住了面容。
張乙回身奇怪的看著胡靜,想從她那裡得到答案。胡靜似乎並沒有要為他解釋的意思,而是帶著他又走到了下一個亮著燈的門前。
張乙依舊從窗戶往房間裡看去,看到這個房間裡關著的是一個男人。這個男人的衣服還算整齊,只是他的右手好像被人剛剛砍掉,被破布包裹的手腕還在不斷的滲出鮮血。看得出他在強忍著疼痛,額頭結滿了豆大的汗珠,緊咬的牙關讓他的表情僵硬,在微弱的燈光照射下,顯得格外的陰森恐怖。張乙驚的張大了嘴,因為他已經看出,這個人便是剛才賭博輸了的背時王。
看到這裡,張乙再也忍不住,悄悄的問胡靜道:“是誰把他們折磨成這樣?”
胡靜依然沒有回答張乙,繼續拉著他往走廊的深處走去。不過這次她沒再讓張乙看小房間裡的東西,而是直接拉著他向走廊的盡頭走去。
幾十米的走廊很快走完,二人來到了走廊的最深處。前面的路被兩扇厚厚的鐵門擋住,無法再往裡走下去。雖然看得出製作大門的鐵板非常厚,但還是能依稀的聽到從門內傳出的慘叫聲。
胡靜衝著張乙,用食指點了點自己的耳朵,然後把頭側貼在門。張乙也會意的把頭湊了去,想要聽清裡面在說什麼。誰知他剛剛把頭湊過去,胡靜猛的一拽他的衣服,小聲道:“先去,有人來了。”說罷,一個縱身攀在了身邊小房間的房簷,然後雙臂發力翻身躍到了小房間之。張乙的動作要比胡靜快得多,緊隨胡靜跳了去。
二人去之後,馬俯下了身,只伸出半個頭露出房簷。他們剛藏好,剛才進來時的大門便被人推開了。
姜老大領著兩個小弟走了進來,一邊走一邊大聲問道:“你們給背時王的兒子打過電話了嗎?他答應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