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笑道:“張大仙只顧著幫人解難,哪有時間注意我呀。不過整個過程我也都看在眼裡了,原本我根本不相信你們這些人。可是今天,你的舉動確實是確實是恩神奇,我覺得用神奇這個詞比較合適。你現在和我說句實話,你們當時是在做戲,還是真的有術這類的東西啊?”
花峻峰一聽急了,大聲說道:“胡警官,我用人格擔保,我和我師父,在今天之前絕對不認識,怎麼可能做戲。再說當時我被撞出那麼遠,什麼戲能演成那樣啊?當時我真以為自己已經死了呢。”
胡靜斜眼看了看他,說道:“你的人格嘛,恐怕不能擔保什麼。不過撞車的事確是真的。我現在就是想聽他怎麼說。”
張乙呵呵一笑說道:“這些東西信則有,不信則無。我會的只是一些微末的本領。而且這些本領都是關鍵時才用,可不是平時拿出來表演的。讓胡警官失望了,抱歉,抱歉。”
胡靜看了看他,生氣的端起酒又喝了半杯,小聲的嘀咕了一聲摳門。
妙妙也不高興的看了看張乙說道:“胡靜是我的老同學,也是我的閨蜜,平時我們無話不談的。這裡沒有外人,你就給她看看唄,也省得她老追著問我。”
張乙想了想,說道:“其實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有個條件,不知道胡警官答應不答應。”
胡靜點頭道:“好,你說,什麼條件,只要不違反規定,我就答應你。”
張乙呵呵一笑道:“其實我就是有些事不太明白,想問問胡警官。”
胡靜說:“好,那你問。”
張乙組織了一下語言,問道:“今天北虎幫去找花老大的老闆火拼,按說這件事不算小,另外還有那個貪汙好幾千萬的案子更大。你們怎麼還能抽出警力去和我們這些臭算命的較勁呢?”
胡靜聽了他的問話,想了想,然後壓低了聲音說:“其實這個也算是機密的事了,我不知道告訴你們之後,你們會不會去和別人說。”
張乙一愣,轉頭看向了花峻峰。
花峻峰挺直身板說道:“您是我師父,我當然和您一夥的啦,您不叫我說,就是打死我也不會說。”
張乙無動於衷,還是直盯盯的看著他。
花峻峰一臉的無辜,“哎”了一聲,說道:“既然師父不想讓我聽,那我先去洗手間好了,反正我也正想走腎。”說完,起身離坐,往洗手間走去。
張乙對胡靜說道:“怎麼樣,現在可以說了。”
胡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低聲說道:“咱們區這個星期內出了幾宗大的人命案,死者的樣子很可怕,都是被吸乾鮮血。這些案件和以往的案子都不同,我們甚至看不出作案的手。有些老同志說這些案件可能和江湖術士有關,所以我們最近對你們這些人裝神弄鬼的人盯得就比較緊。
說到那個貪汙犯,我們剛抓了他沒多久,國安的人就把他帶走了。也不知道這小子犯的什麼案,居然驚動國安。可憐他們家還有一個癱在床的老婆,這個女人比他小九歲,今年剛36,不知道以後他可怎麼生活下去哦。
至於北虎幫他們嘛,中都集團的黃氏兄弟也不是什麼好人,我們正在收集他們的犯罪證據呢,所以他們黑幫火拼我們才懶得管,正好還能多收集些罪證呢。哦,對了,中都集團的黃老闆就是花峻峰他們的老闆,他還有個弟弟,就是你們以前工作酒店的老闆。這點你們恐怕都不知道。
………【第二十一章 黃老闆死了】………
第二十一章黃老闆死了
胡靜說完這番話,眼睛死死的盯住了張乙,看的他渾身的不舒服。不過還有一個更大的震撼,讓他簡直是如鯁在喉。
原來黃曉曼是黃老闆的侄女,她對我那麼在意,難道是黃老闆已經發現自己的蹤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