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眼珠的盯著他看。張乙以為人家是已經察覺出他沒帶錢,趕緊扭回頭暗中說道:“完了,完了,這次糗大了。”
譚悔來上一直在照顧姐姐,喂直子喝下一口湯之後說道:“掌教被白龍附身之後,好像是有點不一樣了。具體哪不一樣我也說不好,反正是精神了很多。剛才路上有許多小姑娘偷偷看他呢,不知道你們注意過沒有。”
胡靜本來就在吃醋,聽了譚悔來的話,更是“哼”了一聲別過了臉去。赤靈兒點頭說道:“當然是氣質不一樣啦,掌教他原本的氣質就不差,再加上白龍上萬年的經驗積累,更加透出一股高深莫測的神態。女人天生是好奇的動物,面對他這種有深度的男人,不被吸引才怪呢。”
張乙聽著他們還有心思調笑自己,板起臉來說道:“好啦,先別說這些沒用的了,還是幫我想辦法度過眼前這道坎吧。”
葛胖子嘿嘿笑道:“掌教是沒錢了吧,這個我看幫不了你,誰都知道我出門從來不帶錢,更別說是臺灣錢了。”
張乙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轉頭看向了譚悔來。譚悔來被他看的渾身發毛,囁嚅的說道:“我是師父的徒弟,他出門不帶錢,所以我也學的出門不帶錢了。你看我是沒用的。”
張乙氣的差點嘔血,這師徒倆真是一丘之貉,剛才點菜的時候怎麼都那麼來勁呢。
赤靈兒更加狡猾,還沒等他問,便搶先說道:“你可別問我喲,我只不過是一隻靈物,平時根本不用花錢,所以從來沒有帶錢的概念。”
張乙徹底無語了,知道問胡靜也是白問,她比自己還要窮。只好自己低頭想辦法解決。
恰好在這時,酒店的大門被一個男人一腳踹開,引得客人都朝他看了過去。張乙也被嚇了一跳,抬頭打量這個男人。只見那男人目不斜視的闖進了吧檯,拉起那位女老闆,走進了旁邊的一個雅間之中。
不是張乙八卦,喜歡聽人家的悄悄話。實在是他天生就是好奇心很重的人,又加上被白龍附體之後,讓他變得更加耳聰目明,雅間裡那對男女的的對話,在他有意無意之間全部聽進了耳中。
只聽那個男人說道:“葉倩雅,你真有種啊,那老東西死了之後就不認人了。你可別忘了,要是沒有我,你能有今天嘛?”
那個女老闆不甘示弱的說道:“我告訴你,別和我沒大沒小的,好歹我也是你的舅媽呢。我當然不會忘記,是你把我雙手奉送給了你的舅舅。那時候我還小,被你的甜言蜜語騙的去陪那個老色鬼睡覺。你以為我現在還會像以前那麼笨嗎?拿我的錢去給你吃喝嫖賭。別做夢了,從今天起,咱們誰也不認識誰,你也休想再從我這裡拿到一分錢。”
那個男人顯然沒想到女人會這麼說,氣急敗壞的說道:“你想的倒不錯,那個老東西的遺產你想獨吞了是不是?你別忘了,他還有個兒子呢,要是我把咱們的事告訴他,你想他會心甘情願的把他老子的遺產全部交給你嘛?”
那個女人哈哈笑道:“真是笑話,你以為嘉英也和你一樣是個浪蕩公子嗎?他有自己的生意,開跑車住洋房,根本看不上他爸爸留下來的這點小錢。我看你還是省省吧,他是不會聽你胡說八道的。”
那男人怒道:“葉倩雅,你這個賤人。既然你把話說到這個份上,我也把話跟你挑明瞭吧。你別以為你和嘉英倆人在背地裡做的那點破事我不知道!搞什麼,玩義母呀,覺得很刺激是吧。不過你別忘了,嘉英的太太可是縣長的女兒,要是被她知道了你們這些醜事,相信你的下場一定非常的悽慘。”
那個女老闆明顯的無比驚詫,過了半天才開口說道:“蔡德全,你好樣的,竟然在暗中調查我。今天算我認栽,你說你想要多少錢,便不會再來糾纏我了?”
那個男人得意的冷笑一聲說道:“我要的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