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瞭如指掌。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如果她再裝傻的話,弄不好就要得罪了這幾位高人。萬一他們轉而去幫了蔡德全,那豈不是雪上加霜,她就再也沒有安寧的日子。
想到這裡,葉倩雅不再猶豫,對張乙說道:“您說的這道菜我們這裡可能有,但是我也不能確定廚師是不是真的會做,能不能請您跟我去後面一下,指點一下我們的廚師呀。”
張乙等的就是她這句話,當下點頭說道:“好呀,這裡說話確實有點不方便,老闆娘先請。”
他二人似乎已經達成默契,前後腳的走進了酒店的後堂。胡靜賭氣的撅嘴說道:“什麼啞巴吃黃連,我看是老牛吃嫩草!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幹嗎和這麼一個老女人眉來眼去的?”
葛胖子聽完之後哈哈大笑道:“掌教他是給咱們找飯轍去啦,要不咱們可連這個店門都出不去了。”
胡靜仰天長嘆一聲,氣道:“張乙這個白痴,直子身上有vi卡呀。她送我衣服時我看到過的!”
葛胖子聽完之後瞪大了眼睛,隨後哈哈大笑起來,笑了半天方才說道:“我們這個掌教有時候是有點傻,不過也無所謂了,反正遇到惡人懲治一下也是應該的,就當那個蔡德全倒黴吧。”
胡靜被他的話說的非常迷茫,問道:“蔡德全是誰呀,怎麼無緣無故的你要咒人家倒黴呢?”
葛胖子微微搖頭,把剛才他和張乙聽到的故事又和胡靜講了一遍。真氣的胡靜恨不得立馬追上的那蔡德全湊他一頓,幸好被葛胖子一把拉住了。
酒店後堂,葉倩雅居所的客廳中,張乙正在半真半假的評述這位女老闆的面相。只聽他振振有詞的說道:“觀你耳似元寶,渾圓無暇。少年時一定是春風得意,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家境應該還是不錯的。”
葉倩雅點頭道:“您說的是呀,我父親原本也是做生意的,家境還算富裕。”
張乙聽完之後,皺著眉煞有其事的說道:“可惜好景不長,你的天庭之中多處凹陷,恐怕過了15歲之後就會遇到劫難了。而且這劫難接二連三,對你的打擊著實不小。”
其實這些都是張乙透過觀察推斷出來的,不過基本上和葉倩雅的面相合。
之所以敢說她年少時家境不錯,是因為剛進門時,張乙就從半敞著的臥室大門裡,看到了葉倩雅床頭擺放的照片。雖然照片離得很遠,但張乙現在目力過人,一掃之下便把照片中的情景看了個清清楚楚。
那照片中一個小女孩被爸爸抱在懷中,邊上一個中年女人正在鋪著桌布的草地上準備食物,不遠處一輛寶馬轎車停在路邊,明顯是一幅幸福的三口之家野炊的畫面。
被抱著的女孩兒雖然和現在的葉倩雅長相不太一樣,但張乙是誰?他可是看面相的專家。從一些細微處便可斷定,那肯定是幼年時的葉倩雅。
由此便可推斷,葉家當時的環境是不錯的,能開得起寶馬車的人家想必差不到哪裡去。另外,張乙還可以推斷出,葉倩雅成年以後至少做過一次整容,這可是一條唬人的重要資訊,張乙暫且保留下來,準備等到關鍵時刻拿出來敲打一下這位女老闆。
至於說她曾經遇到劫難,這就更好推斷了。她的客廳中有神龕,裡面供奉著兩張遺像,這兩個人和臥室中照片上的兩個人樣,稍微有點聯想能力的人,都會看出那便是葉倩雅的父母。既然她的父母都已經掛了,怎麼說都算是一場很大的劫難吧。再加上她後來被那個姓蔡的欺騙,說她厄運連連一點也不過分。
葉倩雅哪裡能想到這些,聽張乙說起了她年少時的苦難,立馬就像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終於找到了可以傾訴的物件,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向張乙倒起了苦水。
原來在她歲的時候,父親遇到車禍意外身亡了。一年之後,他母親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