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反應,她擺擺手示意旁人退下。
待眾人都退出去,她坐起身攬住他,「君淮你……節哀。太上皇年事高了,這幾年身子也不好,這事……」
「我知道。」孟君淮目光空洞地應了一聲,他深吸了口氣,可心頭彷佛壓著千斤巨石,「我都知道,你不用擔心。」
他並不是在哄她,她說的這些道理,他確實都知道。
只是,心裡仍然難受得很。
難受什麼呢?一時也說不清楚。
近些年,先是他們陸續賜府出宮,再是東西兩廠在中間攪和,他們這些當兒子的和父皇其實已沒有多親近,他甚至對這幾年的父皇說不出具體的印象,可他就是心中難受得厲害。
這種感覺就像是心裡突然失去了一件很重要的東西,他說不清是什麼,卻無法接受這種感覺,一絲一縷的感觸都讓他無所適從。
「君淮。」玉引看著他的臉色,實在擔心。她又往他身邊挪了挪,抱住他的胳膊倚到他肩上,「你千萬想開些,我們好好的為父皇守孝,我為他抄經祈福,你別讓自己難受壞了,這……闔府全靠你,這個孩子更是等你陪他玩呢。」
孩子!這兩個字令孟君淮心頭一震。
他的心緒猛地被從哀痛中抽離出來。他深吸了口氣,不太孝順地在想,竟要在這時候守孝!
玉引身子還虛,御醫為她寫的食補方子才剛用了兩天就要守孝。孝期忌歌舞無妨,忌飲酒也不要緊,但是還要忌葷腥,要食近三年的素,她怎麼辦?
孕期守孝的事本來不難解決,盡孝固然重要,但生兒育女同樣是大事,若擱在幾十年前,請個恩旨就行了。
可是幾十年前,一幫腐儒鬧了一場,不管不顧地一味宣揚「百善孝為先」,硬是讓孕婦們也得一絲不苟地守孝,這規矩一直延續到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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