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街上賣的糊辣湯的東西,也挺好吃,可惜她的火候差了點,不是過了火就是火不夠,害得我不得不強忍著嗆人的焦糊味,咀嚼著大塊大塊的裡面還是生面粉的麵疙瘩喝下去。再比如說,她很勤快地給我洗衣服,衣服洗得很乾淨我沒什麼話說。可惜她每次都忘記掏衣服的口袋,把裡面的人民幣、通訊薄,甚至手機都一塊洗個一塌糊塗,害得我每次一進家,什麼都不做也得趕緊把衣服裡面的東西全掏乾淨了放起來。再再比如,再再比如什麼來著,我不敢說了,因為她已經在積極地練習炒菜了,如果我不想吃過鹹或者焦黑如炭的菜的話,最好還是趕快去體諒一下她辛苦的勞動,說一大堆自己都覺得肉麻的話,請求她能把這些東西讓給我做。
“我做的怎麼樣?”她媚眼如絲。
“好吃極了!”我狼吞虎嚥。
一個月後,她給我稱體重,我竟然比以前胖了2公斤。我正奇怪稱得是不是不準確,她卻歡呼著打電話給我爸爸媽媽報喜。
媽媽少不了又猛誇她一頓。
因為爸爸特別喜歡女兒,我的媽媽,一直把沒有能給爸爸生一個女孩引為終生憾事,無疑他們把薇薇當成一種缺失的補充,一直給她極特別的關愛。再加上薇薇的母親和我的媽媽是閨中密友的關係,說薇薇也是我父母的女兒,一點都不為過,他們對她的嬌縱和愛甚至遠遠超過了我。這樣的情況下,如果和薇薇發生牽扯不清的感情,對於我們雙方的家長,是件不容易交待的事。我知道,薇薇或許是喜歡我的,可怎麼又能肯定這不是另一種形式的感情呢?和薇薇小時候的那次朦朧的接觸,長久以來,我堅持認為無非是薇薇在懵懂無知的狀態下,才會被我輕易侵犯罷了,延伸至今日,要還對她抱有幻想,也太禽獸了點,無論如何也說不過去。更何況箐在我記憶裡一直無法刪除,我始終堅持相信她有一天肯定會回來,和我繼續生活。所以我認為不可以再這麼下去,必須跟她講清楚,打消了她的念頭才好。於是我和她談箐在一起時的快樂,對箐的思念的辛苦等等,試圖讓她瞭解我對箐的感情。然而她總歪著頭誇張地望著我,讓我醞釀許久的勇氣瞬間無影無蹤。
“我見過她哦!”
“你見過?”
“是啊,就是那次你把自己砍住院那次,我和媽媽去看你,可惜你睡著了。我還跟她說話了。”
“你們說什麼?”
“不告訴你!”她白了我一眼,“她其實挺漂亮的嘛。就是………”
“就是什麼?”
“她胸沒我大!”說完,她向我再次驕傲地挺挺胸,然後一溜煙跑回房間去了。
我崩潰。
上 騙人的小把戲
二十五
她的胸部確實比箐大。箐的Ru房需要我收攏一半手指完全掌握,而她的需要我得完全張開手掌才行,並且與箐相比更堅挺、飽滿、渾然天成,圓圓地猶如兩個大小適中的碗倒扣在胸前。她的面板顏色極好,是那種泛著象牙光澤的奶白色,細膩得連汗毛孔都幾乎尋覓不到。腰肢細軟,臀部翹翹地兩個半圓,大腿從根部往下拉出條完美的直線,腳踝和腳弓結合得無懈可擊。那天,她喝多了——這是她後來堅持要我必須相信的說法——在我面前把衣服脫光的時候,我真的很驚歎造物主的神奇,竟然能創造出如此一個美麗的軀體。現在她一身潔白的婚紗,美麗得猶如童話裡的公主,從影樓的化妝間出來的時候,我不可抑制地回想她那天的裸體,否則的話,我就不是個正常的男人了。
努力驅除對婚紗裡面她的身體的想象,我趕忙跑過去,攙扶她,因為她看不見。她說的,她什麼都看不見,她是個盲女孩,美麗得讓人心碎的盲女孩。
我得相信她說的話。
她那天心情極好,我得到了出來陪她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