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離開了!”突然有一天,她笑著對我說。
“哦!”我只是小聲的答了句,時間是傷痛的療藥。經過這半年的時間,我的心已經不復當時那般痛了。甚至有時候我腦海中會出現奇怪的念頭,想一直這樣生活下去。
她微笑著轉身離去,不知為何。卻讓人感覺到有些悲傷!
如同當初初見時那般,她穿上素衣,踩著木屐打著油紙傘慢慢消失在風雨之中。
三天後,我亦離開了那棟房子。
這裡畢竟不屬於我,隨著它的女主人離開。我亦不再屬於這裡。我明白這裡的靜謐不屬於我!
我又開始了流浪的生活,不過這一次不同。我以一個劍客的身活活了下來。
不知是不是因為聖女的品行感動了我,我開始學會幫助別人。甚至有時候遇到攔路搶劫,半道殺人的匪徒時也會忍不住出手。
不過,在出手之後我便會離開。如同當初離開我的聖女一般!
漸漸的,這種生活過去了兩年時間。我十八歲!
不知為何,在這兩年間。我感覺自己似乎改變了許多。時常會想起以前的事情,不過想得最多的還是聖女。想她那可笑的笑容,想她為什麼當初會那樣突然離開!
生活開始變了,我突然發現幫助他人與他人進行交流其實並不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只要用心發現,生活之中亦是充滿了幸福和快樂!
我在一個叫江戶的小城鎮落了腳,我的鄰居是一些勤苦的百姓。
在我左邊,住著一個寡婦。她叫松平幸子,幸子已經五十多了。不過臉蛋長得不錯,只是有些老了。若是年輕時候一定也是一個不錯的女子。她活得很開朗,似乎完全不將自己獨身當成一種折磨。每次看到她的時候,她總會笑著恭敬的叫一聲:“武田先生早!”
哦,忘了說了。當初決定在此落腳之後,我改名為武田信玄。
而聽到她這樣叫我,我亦會很客氣的回敬道:“幸子小姐,早!”
聽到我叫她幸子小姐而不是幸子大娘,她都會甜甜一笑澱放出如同秋菊一般的笑容。
生活很平淡的過著一天又一天,一開始因為我殺人仍有些積蓄。也就不忙著找工作,可是後來我發現自己開始對殺人感到了厭倦。便開始放棄了作為一個刺客的身活,我開始學會製作草鞋。有時候則會利用自己懂些武術教教那些稍微富裕些的家庭弟子武術來換取食糧,有時候會去當一個碼頭工人。有時候亦會去捕些獵物。
因為身強體健,加之我的天賦一直很好。這些工作都沒有難到我,生活得倒也是不足為慮。
如同我安靜的日子一般,諸侯國慢慢變少。在我十九歲的時候,整個東瀛只餘下四個諸侯王。
足代千衣所在的九州,北條信康所佔據的四國,織田信之所佔據的本土以及正陷入混亂之中我正居住的北海道。北海道有三個諸侯王,他們其實是出自同一家族的三個兄弟。可是三兄弟誰也不服誰,便叫自己的家臣各據一方。三人之間互相牽制,一時間難分高下。
三人亦不是進取之輩,所以局勢一直這樣僵持著。
北海道的海風有些鹹腥,如同當初我當初還在當漁民時那般當景。
不過北海道的風光十分美妙,與其他幾個地方亦不同。
北海道的漁業極為發達,我亦喜歡吃魚。甚至喜歡自己做生魚片!
本來,我以為生活可以這樣平靜的過下去。
可是,突然有一天。在江戶外圍出現了許多輕快的戰船。
乘著南方,戰船如同離弦的箭一般衝上了案,他們身穿黑色的戰甲,額頭上的護額則刻著一個正三角形的圖案。
“足代千衣!”
我認識這隻軍隊,他們便是白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