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他……”伽古化指了指床上的希羅羅道:“他還是一個年輕人,你不是叫哥哥來著嗎。現在卻變成了一個老人……”
“其實他就是希羅羅呀,我的先祖!”提到我的先社幾個字,她露出了一絲驕傲。
“嗯!”伽古倫雖然不知如何形容。不過,從少女的神色之中亦看不出半分虛假,這倒是有些讓他弄不清楚真假了。
伊莎貝爾似乎知他心中所想一般,轉過頭去安祥的看著睡熟的老人道:“其實他的存在我們一直都知道的。”
“嗯!”
“他之前雖然一直都化作了虛無想讓我們無法發現他的存在。可是他卻忘了身為希羅羅一族,血脈之中都傳承了他的血脈之力,每當靠近他,我們的血脈之中就會傳來共振,因此我們就知道他在那裡。對了,他向你說什麼了?”
“神戰,回憶,以及其他……”
“原來全都說了!”伊莎貝爾溫柔的笑道:“他之前也會這樣自言自語,不過每當這個時候他就會留淚。身為後輩的我們亦會感同深受。所以近千年下來,曾逗留於此的後人便將這些零散的回快重新整理出來,最後終於知道了神戰的真相。也就是這樣,更加堅定了我們守護選衣的決心……他是個偉大的人,不管他怎樣,我們都是如此認為,所有的族人都是如此……”
拿走了兩個飯盒之後,伊莎貝爾離開了。
“好了,你不用裝睡了,快醒來吧!”
伽古倫突然笑道。
躺在床上的希羅羅睜開了眼睛,淚水不經意之間又重他眼角流落下來。
“你看你,有這麼好的後代應該高興才是,這麼大的人了還老淚縱橫。真不成模樣……”
雖然嘴上這樣說,其實伽古倫亦是強忍著流淚的衝動。
一個保守了千年的秘密,一個承載了千年的小秘密。影響了整整一個家族,一個族群。
這個族群的凝聚力是如何強大,以致於家族中的每一個人都能做到如此默默守候。
千年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像如今希羅羅家族便傳承了二十七代,這是何等強大的凝聚力。
守侯守侯,多少人輸給了時間。可是他們堅持了下來,這才是真正感人的地方。
希羅羅閉上了眼睛。
吃飽之後,伽古倫提議讓他洗澡修理發須,又替他弄來了一套乾淨整潔的衣服。不過,修理發須這些工作伽古倫自然是不能做的,所以又叫來了伊莎貝爾,待他去到中央地帶的那橦房子時只見院長希普斯亦是滿臉淚水,並向自己諮詢了有關先祖的資訊之後,這才打發伊莎貝爾跟著伽古倫一同離開。
不得不說的是,伊莎貝爾很用心。聽到要替先祖修理發須,小姑娘樂得哭了。在經爺爺許可後,帶著自己的妝具快步跑到了希羅羅的房子。
希羅羅房子所在距離中心房屋並不遠,大概兩裡左右,因為兩人腳力都不錯。也就不過十幾分鐘的事情,若是用跑的那就更不同了。不過五分鐘左右,兩人便趕到了那裡。
看到自己的第二十七代重孫女,希羅羅第一次露出了笑容。
看到先祖笑了出來,伊莎貝爾捂嘴又哭了。
伊莎貝爾修理的十分用心,洗過之後的希羅羅顯得乾淨了許多。身上那一股惡臭也消失了,伊莎貝爾又是一個極用心的姑娘,弄了些香料,驅走了屋內的黴氣。
終於輪到她替先祖修理發須了。
捥著那齊臋的長髮,伊莎貝爾竟一時難以下手。回過頭去看了一眼伽古倫,只見他衝自己笑了笑,她微微一愣。不好意思的回過頭去,吁了口氣,一剪下去,剪斷了一縷髮絲。
第一次下手之後,小姑娘終於放開了手腳,完全沉入其中,伽古倫實在閒得無聊,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