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恨得牙癢癢,可是古烈還是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說道:“血狐果然是名副其實呀!”古烈此時只想激怒他,以期達到自己可以救援的目的。
可是他失望了,對方是比他還難纏的傢伙,架在族人頸上的鐵扇一點兒也沒有鬆動的跡像反而貼得更緊了。
古烈知道這樣激怒了他對自己沒有好處,也不敢再說下去了。
“怎麼,不敢說了,”血狐眼中充滿著瘋狂,那意思好像是告訴古烈最好別激怒了他,不然後果他是知道的。見他果真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血狐慘笑了兩聲,那樣子極是猖狂殘忍。
“早知道你是這種人,怪我自己疏忽了,你說吧。你想怎樣?”古烈倒也不多說。直截了當的說道。
“哈哈,古烈你知道我最喜歡什麼嗎?”
古烈見他這樣問懶得答他。血狐倒也識趣接著說道:“我最喜歡你這副任人宰割的樣子,因為你這樣子我就知道我可以大大的宰你。如果像你這樣的人多一點該有多好呀。我們兄弟們的日子也不會有這麼難過了”接著他又狂笑起來。此言一出,後面的那群小弟立馬狂笑了起來,果然是一丘之貉。
而古烈一行人聽了只覺得頭都大了,心裡大嘆這世風日下呀。不過古烈聽到他的話,心底卻樂開了花,眼中敵人一步一步踏入了古倫所設的陷井自己怎能不高興呢。眉頭卻還要裝做一副可憐樣子,兩種感覺交織在一起,讓古烈的表情顯得很是怪異。
再看看血狐那得意的笑,就知道他此時不知有多得意了,看樣子是不會發現這細小的變化。可是血狐的那張臉看久了也會讓人生出厭惡的感覺來。古烈也是在這種強烈的厭惡感的驅使下終於張口說道:“你說吧,你穵竟想怎麼樣?”
“其實也沒什麼,只是要你們離開這兒,當然順帶把你手中的刀留在那兒。”血狐收斂了那讓人討厭的笑容;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手上又緊了一分。鮮紅的血液自古家子弟的脖子上流了下來。
“好,我答應你!”古烈看了,眼中不忍一點兒也沒有猶豫的答應下來。
“哈哈,好,算你識相!”他得意的臉上就快要閃著淚光了,不過很快他就回過了神來。向後面的小弟命令讓出一條路來。
古烈也回過頭吩咐了下!便又重新盯著血狐。
終於,家族武士離開了。
“我想知道如果我放了他,你是不是會跟我拼個魚死網破!”血狐剛才意識到如果這樣讓古烈的人走了,萬一弄不好古烈會跟自己魚死網破,這可是有前科的。
記得五年前那一次,為了保護自己的族人。他暫時的向自己投降,可是當他的族人脫離危險的時候他卻隻身闖入了匪穴,幾乎將自己的人都滅了,最後還是土匪老大向他提了一個建議。土匪不但將搶掠的財產一律返還,而且在此基礎上還另出一萬金幣奉上。古烈聽從了他的建議,也正是因為那一役古烈的名聲便傳遍了古家小鎮。
也正是因為那一戰自己才開始注意這個男人。自己可不想成為這個可怕男人報復的物件。
古烈聽到他這麼一說,便知道他的想法了,他也沒有想過自己就是那一戰後便被人稱為尋仇者。天知道當時自己其實也接近極限了,只要土匪還堅持那麼一會兒,自己也許就掛了。不過只要這個稱號對自己的家族有好處,被人稱得更加可怕又怎樣。而且那一次可家族全部的資產,族長雖說可以放棄自己身為這個家族的一個武者又怎能聽從呢!更何況如果那次被人劫了自己的家族不知還要等多久才能夠興旺起來。
事實證明自己的努力並沒有白費,在此役之後,敗落很久的家族已經找到了它的出路。
想到這個關節,古烈心中笑了,任你土匪再如何強橫終穵也有怕的時候呀!不過眼前的麻煩還是要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