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前教林蕭練武的一位師傅,名叫趙侗,林蕭繼承了原主的記憶,自然一眼就認出了此人。
趙侗當初因為林蕭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見識’了林蕭的拳頭後,當即宣佈林蕭已經出師,然後轉身就走了。
所以此時再見到林蕭,聽到林蕭的問詢,趙侗的嘴角不自覺地抽了抽。
不過沒等趙侗回答,旁邊就突然傳來一聲呵斥:
“哼!趙侗師傅他們自然是我請來的!”
隨著聲音,林業的身影從黑暗中走了出來,當即對著林蕭噴唾沫星子:
“我怎麼告訴你來著?讓你死守大牢不得離開,你為什麼要走?要不是我事先請來趙侗師傅他們以作防備,人就要被劫走了,你今晚就要壞事了!”
“壞不了事!”
林蕭無語地抹去臉上的唾沫星子,退後一步拉開與林業的距離,然後從懷中掏出一疊紙張遞給了林業:
“你自己看!”
見狀,林業目光狐疑,疑惑地看了林蕭一眼後,接過紙張看了起來。
不過只是一眼,林業便目光一凝,然後又急忙翻看了下面幾張,最後朝林蕭揚了揚手中的口供:
“這些是你今天審問出來的?”
“不然呢?你以為我這一天在大牢裡就是閒著?你真以為我不知道這是調虎離山?”
林蕭嗆了一句,然後指著林業手中的口供,道:
“口供有了,我又把那個清心師太給藏了起來,就算他們劫走了那些尼姑和打手又如何?我們還有一個證人,這就夠了,照樣治得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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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一旁正坐在地上包紮手臂上傷口的裴千頓時一愣,而後怒氣衝衝地抬起了腦袋:
“林頭你什麼意思?感情你之前不是讓我調教那個師太,而是讓我藏起她?你也太缺德了吧?我剛脫完褲子正準備上呢,突然就聽到外面的刀子聲,差點下軟咯!”
林蕭沒有理會裴千。
林業也只是瞥了他一眼,然後複雜地看著林蕭,莞爾一笑:
“真沒想到啊,你竟然把事情做到我前頭去了,倒是真要對你刮目相看了!”
林蕭撇了撇嘴,根本沒有在意林業的誇獎,而是再次指了指他手中的口供,道:
“東西有了就別耽誤時間了,該動手抓人就動手,我看明天一早就抓人!”
“抓人?抓誰?抓雷家?”
林業頓時被氣笑了,冷笑道:“剛誇你一句,你尾巴就翹上了?今晚的情形你沒看到?你覺得就縣衙這些人能撼動得了雷家麼?有人壓著,縣衙又有幾個人會聽你的命令去抓雷家?”
聞言,林蕭也毫不氣餒地冷然開口:
“你不是主簿嗎?應該可以向州府反應情況吧?就算他們一夥在平江縣一手遮天,你把事情捅到上面去,上面會視而不見?難道上面也沆瀣一氣?”
“你也還知道這個?只是這裡面事情複雜著呢,可不是你想的這麼簡單!接下來的事情你別管了,好好守著你的大牢就行!”
林業笑了笑,像是不想再多說,把手中的口供塞進自己懷裡後,轉身離去。
後面,趙侗帶著那幾個武士跟在林業身後。
林蕭見狀,不忿地聳了聳肩:
“行吧,不管就不管了!不過他們燒了我的房子,我要讓他們好看!”
聞言,林業腳步頓住,轉過身嚴厲地瞪著林蕭:
“臭小子我告訴你,別再給我亂來,這些事情我來跟他們算!”
說罷,林業猶自不放心,扭頭看向了趙侗:
“趙師傅,還得辛苦你在這看著這小子,免得他亂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