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怕,我不想嫁,請救救我,帶我走可以麼?”
連赫手臂一橫護著小女人,對蔣昕天用禮貌卻帶命令性語調說:“不好意思,我想帶這位小姐離開,失陪了。”於是變捉著蔣昕餘的手上了自己的車裡,沒等蔣昕餘反應過來便揚長而去。
蔣昕天心情一下陰沉起來,他隱隱覺得連赫的模樣似曾相識,卻又說不出他是誰。
蔣昕餘在車裡的倒後鏡看到蔣昕天的臭臉忍不住哈哈大笑,想不到這個自己最初再三追求的男人此刻被自己拋下,可謂是上天對她開的玩笑,笑著笑著成了苦笑,蔣昕餘便靜默下來,車裡一片沉寂,連赫只是一臉溫柔地微笑著在旁不作聲。
“你不問我什麼?”
“你想說便說,我從不為難別人,揭別人瘡疤也不是我連赫所為。”
蔣昕餘突然覺得身旁的男人或許是好人,自己也許是多心。想起自己還有和那個胖老總的約會,便請連赫驅車回酒店。
“實在抱歉,我剛從美國回來,廣州的路不是十分熟悉,你讓我慢慢尋一下路可以麼?”
蔣昕餘聽到後幾欲昏倒,環顧四處,所處地方就是她這個土生土張的也不認得,沒法子,誰叫她自己是個方向白痴。就這樣一路問人又錯兜了幾段路,幾個小時就這樣一溜而過,凌晨3點多,估計那個胖子肯定回家氣得矇頭大睡,折騰了一晚,所有計劃泡湯,但也沒有對隔壁這個男人生氣的理由,蔣昕餘唯有提出讓連赫送她回家。
奇怪的是這時連赫好像又認得路一樣,不用半小時就把她完璧歸趙,真讓蔣昕餘懷疑他之前是在做戲,但看著他滿面溫柔,又沒有質問的勇氣。
下車後禮貌性地點頭道別,連赫饒有味道地說:“蔣小姐,希望以後能多多來往。”
“有機會。”蔣昕餘現下仿若被抽乾力氣,皮笑肉不笑地機械回答,心想自己遇到這男人好像不會有什麼好事,儘管他有型有格,但以後還是不見的好,男人虧吃太多,女人不能不學著聰明或者回避不行。
臨走之前,連赫拋下整晚最冷的一句:“看不出蔣小姐其實也挺豪放的,但是穿這種緊身禮服還是用一下|乳貼比較好,今晚我實在冒昧了。”
蔣昕餘低頭一看自己的胸部,|乳貼不知什麼時候被拿掉了,|乳頭在涼風中傲然挺立。想起跟蔣昕天的纏綿,該死的色狼居然拿掉她的|乳貼,自己沉迷情慾懵然不知,這下可糗大了,越想越氣,今晚她蔣昕餘真倒狗屎黴運!她再度肯定了剛剛的想法,連赫,以後不見!
作者有話要說:改錯字。
偷歡
作者有話要說:改錯字。 回到家時,蔣昕餘累得幾欲虛脫。看手機才發現有十幾通未接來電,全都是程恆波的,出於好意應該回復一下,但又覺太累,何況他們不是什麼男女朋友關係,沒必要做多餘的動作,省得人誤會。
於是昏昏沉沉的蔣昕餘就睡過去了。夢中回到了大學的某時期。
一堆女人圍著她一個,那個她極度憎恨的女人正趾高氣昂罵著“表子,你以為你是誰,是徐浩堯自己找上我的……”一會又是醫院,還有手術室,還有那堆血水……
從噩夢中驚醒才發覺已經到上班鐘點,這樣的噩夢她已經習慣。她也沒拖拉,馬上起身洗瀨,穿起一身職業套裝,塗上淡淡的口紅,對著鏡子練習幾個微笑。鏡中的她五官還是如此標緻,遺傳了她媽媽的有點,沒做什麼保養面板卻依然嬌嫩。上班時候她不喜歡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一來領導不喜歡,二來也順便可以告訴其他人她蔣昕餘不是那種街上隨手可抓的人工美女。匆匆出門到達電視臺,逢人報以職業微笑是她的伎倆,單位的同事對她的印象還不錯,雖沒深交的但亦沒存有害她之心的人。到了導播室,那群小孩還沒到齊,節目不能開始錄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