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前面是座陡峭無比的大山,她也得硬著頭皮往上攀爬,此時見李治彷徨不定,立馬笑著解說了一番。
“啊,那倒是沒有,可……”李治猶豫了一下之後,這才接著道:“可父皇卻並沒有表態要徹查,這……”
“郎君怕了嗎?”武媚娘將那份聖旨隨手放在了書桌上,款款地走到了李治的身邊,伸手環住李治的腰,仰起頭來,笑眯眯地看著李治的眼睛,輕聲地問了一句。
哪怕再懦弱的男人,面對著自個兒最心愛的女人也不會說自己怕了,這可是攸關面子的原則問題,李治自也不例外,一聽武媚娘那調笑的樣子,心中的豪氣立馬就抖擻了起來,猛地挺直了腰板,一派豪邁之氣地道:“怕甚?本宮乃是監國太子,豈會怕那些城狐社屬之輩,哼,怕?媚娘太宮了!”
“嗯,郎君乃奇偉男子也,自該有這份豪氣,如今陛下既然將此案交給了郎君,那郎君就放手讓蕭中書去查好了,以蕭中書嫉惡如仇的性子,斷不會放過那些作祟的小兒輩的,殿下只須在一旁拿捏一下分寸即可,至於後頭的人員調派麼,交給諸黃門去把握便是了,有蕭、諸兩位重臣在,斷不會出大亂子的。”武媚娘見李治的信心已然被鼓動了起來,自是趁熱打鐵地提點了一番。
是個正常男人就沒有不喜歡被女人誇獎的,李治雖懦弱了些,可畢竟還是個正常男人,此時聽武媚娘如此說法,自是開心不已,嘿嘿一樂,低下頭在武媚娘潔白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又伸手捏了捏武媚孃的翹/臀,詭異地一笑道:“好,本宮這就傳京師五品以上大員覲見,先將此事辦了,回頭再來尋媚娘,定要爾討饒方可!”
“啊,郎君……”武媚娘臉一紅,低著頭趴在了李治的胸口上,大喘了幾口氣道:“郎君快去,妾身等著您便是了。”
“哈哈哈……,好,本宮去去就來!”李治一見到武媚娘那嬌羞的樣子,立時樂得哈哈大笑起來,鬆開了抱著武媚孃的手,順手在其高聳的胸脯上捏了一把,這才拿起擱在書桌上的聖旨,大笑著行出了書房的大門……
“臣等參見太子殿下。”一起子大臣們全都是訊息靈通之輩,值此非常時期,大傢伙的目光可都盯著東宮,聖旨剛到,大傢伙都已得到了準確的訊息,一聽得太子宣召,到得是又快又齊,前後不過半個多時辰罷了,該來的可全都到齊了,一見到滿面春風地高坐的太子李治,群臣們立馬按著品級高低排著隊,請起了安來。
“免了,免了,諸位愛卿操持國事甚是辛苦,本宮本不該在此午休時分打攪諸位,只不過父皇聖旨已到,本宮不得不誠邀諸位重臣共商國是,還請諸位多多體諒則個。”李治心情甚好,虛抬了下手,羅羅嗦嗦地扯了一大串的廢話,然則眾大臣們壓根兒就無心去聽李治那一套無甚營養的屁話,各自按品級站好了隊,全都默不作聲地站著,等候著聖旨的宣讀。
李治見無人出言附和自己的話,登時便是一陣氣惱,可又沒膽子發作,掃了眼下頭黑鴉鴉的人群,語帶不悅地揮了下手道:“宣詔!”李治此言一出,群臣們立馬全都打起了精神來,雖說全都跪倒在地,可耳朵卻都豎了起來。
新任東宮主事宦官劉爽雖說是李治的貼身小宦官,往日裡也沒少跟著上過朝,可作為主事宦官當庭宣讀聖旨卻還是一次,心情自是緊張不已,李治話音剛落,劉爽便有些子迫不及待地走到了前墀的前端,用微顫顫的手將聖旨展了開來,語帶顫音地宣道:“聖天子有詔曰:朕自率大軍以平諸夷……著監國太子李治總攬此案,便宜行事,欽此!”
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