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生聽了點點頭:“他們本事那麼大,應該多留一段時間,可以請姚偉大叔先帶一些財帛和書信回去。”
有了這些銀錢,加上保平安的書信,家裡人就會放心一些了。
“對對對,你想得很對,再捎帶回去一些西北特產,牛肉乾什麼的,挺好。”古羽也點頭:“他們最遲過了年就回轉。”
反正不可能留下的,一個姚生就夠嗆了,那四個還是回去吧!
古羽出了院門,老沙頭他們就跟著他呢,他叫姚生跟裴校尉回去吧,然後轉身就問老沙頭:“你們是不是都知道了?”
他去哪兒,老沙頭他們就跟著去哪兒。
來的時候也一樣,只是老沙頭他們沒跟進院子裡,而是站在院門口那裡了。
“嘿嘿嘿……都知道了,但是裴校尉不說,我們也不敢多嘴。”老沙頭道:“我看姚生那後生不錯。”
他們是真的覺得事兒不大。
古羽想到裴校尉,人高馬大的樣子,身材魁梧有力,姚生雖然也是個健壯的,但那是在江南,跟裴校尉一比,姚生就是那個身材纖悉的人了。
唉,看來姚生也沒有啥希望“翻身做主把歌唱”了,跟自己一個地位。
古羽溜溜達達的回到了將軍府,看到靳鋒在給他的那把長槍更換紅纓穗子,只是這紅纓穗子不是紅色的,是原色,沒有染色呢!
“我一直挺好奇的,你這兵器看著是真威風,但是為什麼要掛著這樣一個顏色鮮亮的紅纓呢?”古羽真的特別好奇,湊過去就跟他坐在了一起,開口就問了自己不理解的問題,不止是靳鋒的武器,其他人的都有這麼一個兩個的掛飾:“難道不覺得有些違和嗎?還是為了好看?醒目?耍帥?”
靳鋒都被他這言辭給逗樂了了:“都不是,這是為了防止敵人的血倒流到槍柄,太過溼滑脫手,你沒發現嗎?那些紅纓都是非常吸水的材質,作用在武器上,就是吸血用的,紅色不是它們原本的顏色,原本是無色或者原色,需要用敵人的鮮血染成紅色,是昭示一個人勇武的象徵。”
古羽聽了之後呲了呲牙:“額呵呵……這個,需要更換嗎?”
“一般一場大戰下來,會更換的,像是這種紅纓穗子,我們都會掛在自家房簷下。”靳鋒指了指外面,他將軍府主屋的房簷下,掛了十七八個這種舊的紅纓穗子:“能鎮宅辟邪呢!”
古羽見過很多次這些東西,以為是西北的習俗,結果是這麼個來歷:“這裡還用鎮宅辟邪?有你在就夠了。”
靳鋒瞬間就驕傲了:“那是!這些東西其實都是最近才有的,以前的那些還有人專門來購買呢。”
“啊?”古羽都聽糊塗了:“還有人買這個東西?做什麼?”
“用來鎮宅辟邪啊?”靳鋒道:“尤其是在京城,這麼一個小東西,能賣百兩銀子呢!”
古羽頓時無語了:“這樣也行?”
“行,算是武將們的一個收入。”靳鋒將紅纓穗子繫好:“等再染紅了,就再換一個。”
古羽真是服了他們了,這心態,真是槓槓的!
“你去過了?”靳鋒換好了穗子,就把長槍放到了一邊,看到古羽的樣子,他就知道,八成那層窗戶紙,破了。
“你還說呢,都知道了,就瞞著我一個人。”古羽氣鼓鼓:“我闖進去,好尷尬的呀!”
“早晚會知道的。”靳鋒揉了揉鼻子:“那什麼,你別生氣了。”
“我就是氣不過,憑什麼……我們倆……哼!”他自己不爭氣,姚生也不爭氣,氣死他了。
靳鋒哄了半天才把小神醫的毛捋順,聽聞他要收姚生做徒弟,立刻就叫平安來,聽小神醫的吩咐,準備好三牲祭品,還有雕刻師門靈位。
其實是轉移了小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