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可不靠演戲賺錢,主要的來錢方面有三個,一,走。私,靠著北郊港口得天獨厚的地理位置,大批次的朝華國販私;二,金融公司,也就是地下錢莊,放高利貸的;第三個就比較討人厭了,利用他父親的關係,逼良為娼。據不完全統計,他手下夜場小。姐起碼有30%本來是正經人士,被他活生生逼去賣yin了。
這種人渣方遠山多看一眼都嫌煩,冷著臉到:“把你怎麼策劃的,黃金的去向,兇手全部交出來,我給你機會自殺。如果不說的話,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他麼算什麼東西,你。。。”
“噗嗤~”
“啊。。。”
阮紹輝一句話沒有說完,他撐在地上的手背上突然插了一把匕。首,直沒刀柄。一旁撐著傘的水天佑咬了咬牙齒,感覺握住傘柄的手背都起了雞皮疙瘩。
而與此同時他才注意到、那個一直隱藏在眾人身後的陰影、他的速度到底有多快?就在剛才,他只感覺到一陣微風從面前刮過、然後那個阮紹輝的手背上已經插上了刀柄。
從老闆、到他的保鏢、再到他的影子殺手,彷彿各個都在向他證明、他們的身手是如何的不凡。如果換成自己的話、他相信自己連一擊都擋不住就可能被殺死。
地上的阮紹輝還在慘叫,方遠山面無表情的走了上去,抬腳踩在了刀柄上,而阮紹輝在劇痛的侵襲下、左手死死的摁住了他的腳,不讓他動彈。
“到底是說還是不說?”
“啊。。。我。。我說。。我說你。麻。痺啊。。。。”
就在他剛剛罵完,踩在刀柄上的腳突然往後狠狠的一拉,鋒利的刀口向後剖去。頓時他的手背血流如注,森森骨肉茬子都跟著冒了出來。
“說還是不說?”
阮紹輝劇烈的喘著粗氣,扭曲著面容道:“我。。我沒什麼。。沒什麼好說的。”
“啊。。。”
再次往後一拉,匕。首直接從他的指縫間拉了出來,皮肉、骨頭全部被帶了出來,整隻右手都變得血肉模糊了起來。
“啪啪啪~”
“呵呵,看不出來啊,我們的阮少爺還是位英雄好漢,真是失敬失敬~”
拍著手笑著,嘴裡道:“來,給他換個手掌~”
“噗嗤~”
“。。。。”
一道人影在旁邊掠過,阮紹輝的左手背上再次插上一柄匕。首。然而還不等他拔除,方遠山的腳已經狠狠的踩了上去。
“啊。。。”
“放心,手掉了還有腳,腳斷了還有手臂跟大。腿,咱們今天就慢慢來,我時間多得是。順便告訴你一聲,不會有人來救你的。你那死鬼父親已經給我員工去陪葬了,你也很快會步他的後程。”
聽著他不急不慢的話語,地上還在掰他腳的阮紹輝徹底崩潰了,大叫著道:“我說,我說。。我他麼說。。求求你把腳拿開吧。。我求求你了。。嗚嗚。。。”
“行啊,那就說吧~”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香江的這些人在他眼裡可有可無,而且他也猜到了,他的黃金肯定已經離開香江了。
果然不出所料,據阮紹輝講,這件事是境。外。勢。力組織策劃的,而他就是幫著牽線搭橋而已,另外他還負責處理善後事宜。
等他說完方遠山算是理出了一條清晰的脈絡。彭永宗負責腐蝕婉蘭之家的相關人士,阮紹輝負責處理香江這邊的一切蛛絲馬跡,至於人手一概不用香江這邊的,全部從歐洲那邊過來。可以說各司其職,配合的簡直天衣無縫。
其實從昨天下午旽門那邊的老太太被殺害起,方遠山就知道這件事光靠線索去破案是基本不可能了。這件事參與人員很多,而且都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