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嘴緊閉著,仔細一看居然是被針線縫住。
這個老太太的身份不用想也能猜出來,肯定是她的婆婆。
在其他人害怕的時候,林戚卻注意到不一樣的地方,她上前一步仔細看著人頭,「這顆頭,好像是繡的哎,哇,真的好精細好模擬啊,太厲害了吧。」
這話讓範淵突然想到什麼,臉色有些難看,氣的笑了出來,「看來她早就知道我們來了,這是耍我們玩呢。」
林戚不解,「什麼意思?」
範淵解釋道:「這個女鬼生前在嫁給石家之前也算書香門第,她最擅長的就是繡工,聽說她繡出來的東西都是惟妙惟肖,能繡出自己婆婆的頭,除了她也沒有別人了。」
林戚聽了這話,搖頭嘖了兩聲,「這麼厲害為什麼要在垃圾桶裡找男人?」
範淵冷哼一聲,「走吧,既然她已經發現了,後面肯定還有『驚喜』等著我們。」
其他人的臉色一變,哭笑不得,他們並不想要這種驚喜呢。
雖然他們跟著玄門學習法術,但是也不代表不害怕這些嚇人的東西啊!!
想到這裡,他們隱晦地看了一眼林戚,最開始打趣奇哥的那個男人,突然湊到奇哥身邊小聲道,「終於知道你為什麼這麼害怕她了,這個女人真不是一般人啊。」
奇哥一副過來人的樣子搖搖頭,「這才哪到哪啊,她的實力連十分之一都沒施展出來。」
男人乾巴巴的笑了一聲,「是作的實力還是氣死人的實力?」
奇哥默默地看了他一眼,「都是。」
離開廳堂之後,他們走進旁邊的臥室,主臥應該是季曼青和她老公的住處,梳妝檯上的首飾和脂粉落了滿滿的灰塵。
林戚看向梳妝檯中的首飾,蹙了蹙眉,裡面基本都是金飾和銀飾,上面還鑲嵌著各種裝飾,而且款式大多都是誇張彰顯身份的,一個玉飾都沒有嘛,就連胭脂和口脂也都是各種紅色。
林戚蹙了蹙眉,突然覺得不太對勁。
「那個女鬼不住在這裡。」
聽到這話,範淵連忙追問:「怎麼說?」
林戚指著梳妝檯上的金飾銀飾,「這些飾品不是她的風格,她既然是書香門第的小姐,飾品會更加內斂一些,這些飾品反而像一個暴發戶。」
在場的男士對這些並不明白,聽著林戚的話想了想,覺得也有些道理。
「可是,她身為石家的主母不住在這裡,還能住在哪呢?」
林戚看了他一眼,「她真的是石家主母嗎?」
其他人一愣,瞬間明白過這話的意思,再聯想到門口男人身上的脂粉味,表情有些複雜。
範淵沉思了半晌,「我們再去其他房間看看,或許還有其他線索。」
玄門的人都跟在範淵的身後,林戚和聞弋欽走在最後面。
聞弋欽突然問道:「你剛才胡謅那些做什麼?發現什麼了?」
林戚解釋道:「你應該知道季曼青有一個玉鐲和一對玉耳環在我這裡,她這麼寶貝這些東西,但是梳妝檯上卻一件玉飾都沒有,這可能嗎?」
聞弋欽挑眉,「那你的想法是什麼?」
林戚想了想,「我剛才說的確實是我的想法,不過還有一點,我本來想來這裡找找玉飾的線索,現在看來……」
「讓她這麼掛唸的人,恐怕另有其人啊。」
聞弋欽想到季曼青和他說過的話,認同的點點頭,「你想幫她?」
林戚的杏眼轉了轉,笑了一下沒有回答,反而道,「我們快點走吧,一會兒該掉隊了。」
聞弋欽也沒有再追問,跟在她的身後做一個稱職的保鏢。
穿過主臥是一個廂房,這個房間的房門緊閉,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