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旻野:「……」
聞弋欽還在後面補刀,「牧先生果然和我們不一樣,不像我們剛才都嚇傻了,一句話不敢說呢。」
牧旻野:「……」你們兩個夠了。
【哈哈哈他剛才真的要嚇哭了,還要強行挽尊,小少爺好要面子哦!】
【怪不得剛才戚姐和聞哥都這麼冷靜,甚至都沒出手,他們肯定早就看出來了。】
【所以,他們早就看出來,故意不告訴小少爺看熱鬧?太(幹)壞(得)了(漂)吧(亮)!】
林戚在房間裡看了一圈,這個廂房只是一個普通的客房,沒有任何人氣,甚至連陰氣也沒有。
她蹙了蹙眉,那為什麼會聽到這邊有哭聲呢?
這個想法剛剛浮現,只聽到女人的哭聲再一次傳了出來。
這一次她的哭聲在對面的廂房響起。
林戚和聞弋欽對視了一眼,又往對面的廂房走去,寧騁全程舉著攝像機跟在兩人旁邊。
這次牧旻野和嚴易彬也不敢再多說話,乖乖地跟在後面。
穿過前院的院子時,紅色的燈籠依然籠罩著整個院子,甚至還在迎合著哭聲,紅色忽淺忽淡。
廂房坐落在前廳兩側,整個宅院形成一個完美的對稱,兩邊廂房的構造也是完全相同。
推開右側廂房的門,哭聲再一次戛然而止,映入眼簾的是一副巨大的刺繡。
大家這都被這宏偉的刺繡驚到,就連林戚也忍不住挑了挑眉,「你們家做刺繡生意?」
這幅刺繡異常精美,雖然裡面的人物很多,但是每個人的臉和衣服都很清楚,甚至連他們的表情都繡了出來。
牧旻野點點頭:「嗯,以前做過刺繡紡織的生意,家裡有位奶奶也很擅長刺繡,聽說當時在周邊都是遠近聞名的,不過這幅刺繡……」
他的表情有些奇怪,「我怎麼從來沒見過呢,哪裡來說這麼大一幅,應該早就被老頭子收起來才對。」
站在廂房門口看不清刺繡上具體圖案,大家走進房間,一步步接近刺繡圖。
看到刺繡上圖案,牧旻野更加奇怪,「哎?我以前在家裡的畫像中見過這個,是大概四百年前,那是我們牧家最富有的時期,當時的當家的最愛聽戲,所以才在家裡打了戲臺子。」
「這幅畫是他八十大壽,當時附近的鄉親鄰裡都來參加了,超級熱鬧。」
說著他指著最中間的男人,「這個就是當是的當家的,牧長冬,旁邊的是他的妻子,在旁邊是他的兒子,也是後來的當家的,不過我聽說他當時有兩個兒子,他們更寵愛另一個,但是他後來怎麼了我就不知道了。」
牧旻野一個一個人給大家介紹,就在最後,發現刺繡的角落裡站著一個孤零零的女人。
他蹙了蹙眉,「這個女人,我沒見過,也沒聽說過。」
說著,他湊近了幾分,用手摸向那個女人,想要看她的面容。
只見那個女人突然回頭看向他,表情憎恨中又帶著痛苦。
同時,牧旻野的手碰觸到她的臉,手指像是被什麼刺了一下,他猛地收回手。
指尖瞬間滲出血珠,血珠低落在刺繡上,染花了女人的臉。
牧旻野突然恍惚了一下,眼前的刺繡變成了白花花的靈堂,悽慘的嗩吶聲伴隨著哭聲讓他頭疼。
他伸手捂著額頭,踉蹌了幾步,靈堂驟然消失,眼前又變成了一個搖晃封閉的空間,他看不清眼前的人,只能看到這個人的手中抱著一個木雕。
外面伴隨著嗩吶聲,一時間竟然聽不出是悽慘還是喜慶。
突然,只感覺有人推了他一下,嚴易彬焦急的聲音響起,「旻野,你怎麼了?」
牧旻野搖了搖頭,還沒回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