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淵抬手,玄門的人瞬間將季曼清和嚴易彬包圍其中,每個人都站在各自的位置,形成一個鎖魂陣。
林戚看著他們訓練有素的動作挑了挑眉,拉著聞弋欽也踏進了陣法之中。
聞弋欽看著八個人形成的陣法,動作頓了一下,但是看到林戚一副好奇的樣子,搖頭笑了笑,跟著走了進去。
範淵緊盯著季曼清,「放了嚴先生,他和你的夫君沒有關係。」
季曼清聽到這話嬌笑起來,她站在鎖魂陣之中並不驚慌,抬手一揮拉過兩把廢棄的椅子,然後對著林戚揚了揚下頜,「給你一把。」
林戚的眼睛一亮,看著上面的灰塵都已經被她掃乾淨,眼睛一亮,不客氣的坐了下去,「謝謝啦。」
她坐在陣法中央,看了看玄門的人又看了看季曼清,一副看戲的樣子,就差手中拿著爆米花和肥宅水,她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笑起來:「哎,我們這樣像不像在玩丟手絹呀。」
玄門的人:「?」
季曼清身為一個古代人並不知道丟手絹是什麼意思,但是看到他們的表情也知道林戚說的不是什麼好話。
她看著範淵依舊警惕地盯著她,單手撐著臉頰,「哎呀,別這麼看著我,我當然知道他不是石斐武那個廢物啊。」
林戚眨了眨眼,「這名字起得真不錯啊,石斐武,是廢物,很棒。」
季曼清用手指轉著自己的頭髮,「殺了他之後把他的鬼魂吞掉,再把他的頭埋進樹裡,他不是說最喜歡這個村子嘛,和我風花雪雨地說著村子的人有多友善,那我就成全他啊。」
「哦對了,還把他的身體就插進地裡了。」季曼清想到當年的事情,眼中閃過一絲陰鬱,但是臉上依舊維持著笑意,只是她的紅唇在這夜晚中顯得格外滲人。
「他們總是嫌棄我不幹活,但是他不也不幹嗎?憑什麼要我一個人幹,我能學他也能學,而且他又更多的時間啊,永生永世都能學呢。」
範淵皺了皺眉,手中掐訣,陣法漸漸發出光亮,「我們知道你生前的經歷悽慘,但是這不是你害人的原因,快把嚴先生放了,少製造一些殺戮!」
季曼清翻了個白眼,不耐地擺了擺手,「我真榮幸啊,這麼多人來捉我,幾百年前都沒有這個陣仗呢,要知道當初來捉我的人只有一個呢,現在玄門的人真是地裡的韭菜一茬不如一茬了啊。」
範淵對她挑釁的話沒有任何反應,但是玄門的其他人卻忍不了了,尤其是年紀稍微小一點的弟子吼道,「那個人可算我們玄門的老祖宗,當然厲害,但是我們淵哥不差!」
林戚突然仰頭看著聞弋欽,「那個人真的那麼厲害嗎?」
聞弋欽的表情有些微挑,挑眉問道:「為什麼問我?」
林戚理直氣壯道:「不管怎麼樣你也算半個玄門人啊,這樣的八卦總不能不知道吧!你說說嘛。」
聞弋欽像是回想了一下,笑了起來:「當然厲害啊,不過他其實不算玄門的老祖宗,他當初並沒有想要成立玄門,只是隨意救了幾個人,然後教了他們點防身的本事,他們自己才學了半吊子又各自收弟子,不知不覺人就多了,也就成了玄門。」
「而且聽說他長得也很俊俏呢,不過他沒有那種世俗的想法,一直守身如玉哦。」
林戚有些懷疑地看著他,「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啊,上次問你還不知道的,而且居然這麼誇他?」
聞弋欽揣著手,也學著林戚一副無辜的樣子,「這不是上次看你對他很感興趣就回去查了一下嘛,怎麼樣?對這個回答滿意嗎?」
林戚還是不太相信,但是看著他真誠的樣子,知道點點頭,「好吧,還算滿意,至於他帥不帥就不一定了,你又沒見過他。」
周圍玄門的人本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