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板,一副調皮的模樣,“原來並不是想我,想我煮的面而已。幸好我煮麵沒什麼長進,估計還能保持幾年前的味道。”
唐宋笑著說:“想一人很容易餓的,呵呵,沒有了我這名師指導,你煮的面永遠都只有我一個人覺得好吃。”
紀曉藍在廚房裡煮麵,唐宋就像幾年前那個早晨,斜倚在門上看著她。
“你不要看著我啦,害得我煮麵都感覺到壓力,待會兒鹽放多了也不許說鹹,還得一鼓作氣吃完。”
“嗯,我知道,我這叫自作孽,呵呵,我保證發揚我爸五九年喝麵糊的精神,吃完再把碗舔一遍,也鼓勵你下廚房的大無畏精神。”
紀曉藍把火打小,笑道:“不用你鼓勵哩,我早死了愛上廚房的心。好咯。”
她今天煮的面大有水準了,雞蛋居然還是整個的,鹽也沒有多放。唐宋昨晚為了放倒常大寶,酒喝得也有些多了,今天中午沒怎麼吃東西,確實餓了,一大碗麵被他頃刻間一掃而光。紀曉藍替他倒上一杯清水,坐在一旁笑看他狼吞虎嚥。
吃完後唐宋拿起空碗,又伸了伸腰,“卿別三年當刮目相看,美國人也會煮麵嗎?不用我再誇你呢。”
紀曉藍從他手裡接過碗筷,笑道:“超水平發揮,純屬意外。”
等到她從廚房出來,唐宋問道:“曉藍,你那個可愛的小師弟呢?”
紀曉藍臉上露出一絲歉意,“他昨天回北京了,他有個姑媽在國內,希望他很快回美國,這裡沒給他留下不開心。”
唐宋是勝利者,並沒有表露出美國在外交上勝利後那種慣有的高傲自滿,點頭道:“嗯,但願他和美國政府一樣也是一時衝動呢。” 說完一拍身旁的沙發,“來,坐會兒。”
紀曉藍做到他身旁,笑道:“為什麼我看不到你一絲的醋意?”
唐宋握住她的手,“我那是一罈陳年老醋,埋了很多年了。曉藍,我們結婚好嗎?”
紀曉藍看著唐宋的眼神一顫,然後把頭慢慢靠在他肩上,右手和他左手十指相扣,這一天等得太久了!他們曾經那麼接近,又似乎一直相距遙遠,今天這一刻突然來臨,她只覺得心頭的甜蜜和溫暖如同陳年老醋芬芳濃厚,卻並不激烈。也許太多次夢見,沖淡了那原本該有的飄然和喜悅。“李毅雯那好嗎?”
幾年過去了,這彷彿依舊是他們繞不開的話題。“我不知道她好不好,她告訴我她很滿足。我相信也希望那是真的。”
紀曉藍輕輕的點頭,不再說話,時間慢慢過去,兩人就那樣坐著,直到快一點鐘的時候紀曉藍靠在他肩上沉沉的睡了過去。唐宋怕驚醒她,握著她的手一動不動,等到她睡熟了,才小心翼翼的抱起她放到床上,替她脫掉腳上的鞋,蓋上被子。然後低下頭在她額頭輕輕一吻,這才帶上房門,退了出來。
回到漢口已經是夜裡二點半了,躺到床上他腦子裡還想象著紀曉藍熟睡的樣子,臉上帶著一絲滿足的笑,那麼恬然,那麼安靜。
五一過後唐宋開始忙碌起來,唐朝今年收成不錯,柏科、九九還有萬都的合同都不同程度的執行,大鄭和劉駿手上還有客戶攻關。小江和朱將臣也在他扶上馬再送一程的關照下也慢慢上道了。唐宋感覺公司人手有些不夠了,交代小汪在報紙上刊登招聘啟事,準備再招兵買馬,市場部和工程隊都需要充血,在喬明月手裡的時候海視以前所有的廣告製作基本上都是外包,現在他要像連重的七巧一樣成立自己的製作部了,肥水不流外人田,還可以在外面攬活弄幾個汽油錢。
週一下午唐宋和吳則非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成都萬都大功告成,問他準備啥時候帶著吳太去巴黎逍遙一下?吳則非笑問他真的假的?
唐宋大笑道:“奶奶的!你是官我是民,忽悠誰也不敢忽悠你啊。哥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