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蹊蹺,張楚記得昨晚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不會是女孩丟下的。張楚臨走時,還是帶走了那付胸罩。
張楚上午回到南京,下午就去上班。同事知道他的愛人回老家了,就來開張楚的玩笑,說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叫張楚趕緊利用起來,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有個同事說,泡人家老婆能泡,泡女孩子不行,纏上了,丟就不容易,結果往往會陪了夫人又折心,玩不得。幾個女同事在一旁附和說很對。張楚就說,有誰想被泡的,我馬上就上。男同事跟著對幾個女同事說,登記登記,誰第一個?幾個女同事笑著說,我們全給張楚包了,看他晚上怎麼分配自己?
下班前,張楚給詩茗打去電話,詩茗下班後就直接到張楚家裡。詩茗一來,就問張楚昨晚在哪裡過夜的,她說她打電話回家,詩芸告訴她張楚乘的是什麼時候的列車,應該昨晚到家。張楚就告訴詩茗昨晚的一切,最後,還拿出那個女孩的胸罩。詩茗不相信張楚沒有和那個女孩發生關係。張楚說,如果我和那個女孩發生關係了,我就不會告訴你了。詩茗氣得到廚房間裡,把煤氣爐點著,將那付胸罩扔進火中燒掉。
張楚自己也有些迷惑不解,也覺得自己太荒唐了。坐了一會兒,突然問詩茗,你的胸罩是什麼顏色的?詩茗氣得跑到房間裡去,不理張楚。張楚趕緊跟過去,在背後抱住詩茗。但抱了一會兒,張楚還是悄悄地扒開詩茗的衫子,看詩茗的胸罩是什麼顏色的。詩茗知道了張楚的動作,就三下兩下把身上的衣服全脫了,往張楚面前一丟,說,你看吧,還有什麼要看的?張楚有些慚愧,剛想上去摟住詩茗,這時電話響了。張楚趕緊去接,是同事陳女仕打來的。張楚有些奈悶,陳女仁從來沒有打過電話來,不知道有什麼重要事情。陳女仕告訴張楚,她今天去拿回報紙和信件,其中有一封是張楚的信,她下午忘了給他,放在她的抽屜裡,明天上班給他。張楚說了聲謝謝,陳女仕就掛了電話。張楚再回到房間裡時,詩茗已經把衣服穿好的,她說要回去,不想再看見張楚。張楚趕緊把詩茗抱住。用手在詩茗身上抓癢,撩詩茗。詩茗終於禁不住張楚這番逗弄,把張楚摟住,然後一隻手伸進張楚的褲子裡,揪住張楚的下體,漸漸地用力拉,直到張楚喊你要我命啦,才收住力,說,你老實交代,有沒跟人睡覺?張楚吻了吻詩茗,說,等會兒睡你。詩茗才鬆了手。
第二天上午一上班,陳女仁就把信給張楚,信是同學寫來的,張楚沒有急於要看,陳女仕就在一旁和張楚聊起了娛樂界緋聞,說張藝謀和鞏俐的危機戀情。張楚倒是很喜歡他們倆人,尤其喜歡張藝謀的電影。張楚就對陳女仕說張藝謀的〈紅高梁〉,說〈紅高梁〉裡所表達的愛情在現實生活中是沒有的,是寄託了作者一種理想的人格,如果張藝謀和俐麗有愛情的話,那就是〈紅高梁〉的現實翻版,既然〈紅高梁〉的愛情在現實生活中是不存在的,所以張藝謀和鞏俐的愛情肯定是沒有結局的,張藝謀和鞏麗的愛情,將給自己的電影,做一個最好的註腳。陳女仕聽了張楚的這番話,很是佩服。陳女仕坐在另一個辦公室裡,和張楚的辦公室隔了兩個房間,她人生得很富態,是市某高幹人家的媳婦,比張楚結婚早些,張楚一向對她很小心。機關的人事複雜,什麼人也得罪不得,後面牽牽,往往就能牽出一個大人物出來。張楚經歷的審查處的一些事情,開始有些醒悟,並且也注意在這方面用心了。適者生存,並非是俗人哲學,更何況在薩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