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見詩茗喊,再下一點勁咬。詩茗喊,你輕一點好不好,你快把我咬掉下來了。張楚還是不松嘴,養住力氣更狠地咬詩茗,詩茗只好求饒似地說,親愛的,你換一隻奶子咬吧,疼死了。張楚這才放下詩茗的奶子,把嘴就到詩茗的嘴上,笑著問,要不要我告訴你?詩茗問,告訴什麼?張楚說,全是尿味。詩茗當即就笑癱在床上,笑完了,把張楚摟在懷裡,說,我要咬你?咬死你。張楚聽了,裝著神秘秘地就到詩茗耳朵上,輕聲問,咬哪裡?詩茗立即起來,把張楚壓在身下,抓住張楚下面,說,就咬它,把它咬掉下來。張楚翻過身來,把詩茗的衣服全脫掉,兩人在床上極盡了雲雨綢繆。
詩茗上班後,由於詩芸還在醫院裡住院,詩芸一下班就趕過來,幫她母親一起準備大人小孩回來要用的東西。她晚上睡在詩芸床上時,常常在床上要翻來覆去很長時間才能睡得著。在詩芸的床上,她能聞出張楚的氣味,她想象張楚睡在床的哪一邊,然後她睡在那一邊,她想象張楚摟著她睡覺,手放在她的大腿間或者她的Ru房上。張楚在她身邊睡覺就是這個樣子,有時頭還往她懷裡埋埋。她極喜歡張楚的手放在她的胸脯上,在她的兩隻Ru房上來回撫摸,那感覺很美妙顫心。張楚的手若是放在她的兩腿間,詩茗就沒法安靜住自己的身體,全身的感覺都集中在張楚手的撫摩裡,在等待張楚向一個更深更秘的幽潭裡投入一枚石子,讓潭水波濤盪漾起來。有時張楚跟她開玩笑,故意給她一個驚嚇,捏住她的一撮毛,突然稍用一下力,詩茗的心往往一驚,有一種觸電似的感覺。有時詩茗感到有點疼了,就笑著罵張楚,你神經病啊。張楚說,是神經病。然後用手給詩茗揉揉。詩茗有一次問張楚,你捏不捏姐姐的毛?張楚說,不捏。詩茗就說,你神經病,那你幹嘛捏我?張楚說,你的好嘛。詩茗就笑著說,真想告訴姐姐,打你的嘴。
詩茗躺在床上,想得最多的是張楚在床上怎樣和詩芸Zuo愛,張楚又是怎樣的野蠻。詩茗想到這裡,心裡沒有一點嫉妒,因為這個時候,她還想到了張楚和她Zuo愛時的那份美妙,身體有漸漸融入張楚身體裡那種感覺。在張楚的身體裡,詩茗似乎能獲得幻象一般的美妙,身心完全沉浸在一片陶醉裡。有天晚上,張楚從醫院裡回來洗澡,開門進來,屋裡靜悄悄的。詩茗的母親累了一天,早早上床睡覺了,詩茗剛洗完澡,身上一件衣服也沒有穿,站在房間裡在梳頭。張楚進來時,看著詩茗怔了很長時間都沒有移動腳步,詩茗全身通體發亮,美豔無比。詩茗看到張楚時,也有些吃驚,當她看到張楚看著自己的眼神時,她沒有動,就這樣站在那裡讓張楚看著自己,過了一會兒,詩茗走到張楚的面前,張楚閉上眼睛,把詩茗一把摟進懷裡,很長時間,張楚都沒有說一句話,就那樣靜靜地摟著詩茗,手在詩茗的後背輕輕地撫摸著。詩茗那一刻,身體全軟酥在張楚的懷裡,陶醉在一片喜悅中。
詩芸在醫院裡住了兩個星期,也讓詩茗和張楚渡過了非常快樂的兩個星期,詩芸回來後。詩茗一下子象是找不到自己了,更不知道如何把張楚找回到自己身邊來。
男人第七章
詩芸回到家前,張楚在他們的床邊支了一張小床,這樣,詩芸和小孩回來後,就睡在大床上,張楚睡在小床上,他的丈母孃則睡在另一個房間裡。詩茗來時,就和她母親睡在一個房間裡。
詩芸第一天回家,詩茗也在。晚上,張楚坐在詩芸身邊,為起小孩的名字翻了幾個鐘點的字典,也沒找到一個合適的名字。詩芸看了,就笑謔張楚,說,你這個才子原來是騙人的,連個自己的小孩名字也取不出來,我怎麼這麼不聰明的,被你騙住這麼多年,今天終於現原形了,完了吧。張楚把字典一合,也假意吃驚,說,我也奈悶,自己的孩子怎麼取到名字會打疙瘩,我肚子裡隨便挑個字,小孩子叫起來也是前無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