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真正的好起來。”
“不客氣。”
幾個人往前廳正走著,遠遠的山莊的管家急慌慌的跑來了,“大少爺,二少爺。”
沐靜遠眉頭一緊,“柴叔,怎麼了?”
管家瞧了瞧沐靜遠身邊的洛曉冉和三師兄一眼,“大少爺,茶行的掌櫃來了,出事了,你們快去看看吧。”
“好,我們走。”緊皺眉頭,沐靜遠與沐靜儒匆匆的走了。
茶行,出事了!瞧著他們匆忙的背影,洛曉冉微眯眼睛,一個念頭在眼前閃過,直覺的她展露鋒芒的機會到了……
連續十天,洛曉冉同一的打扮,同一的語調,同一的時間低緩的輕聲慢語,不斷的重複著簡單的語句與沐溪煙憶及往事。漸漸的沐溪煙已不似第一次的驚慌,聲音低低瀰漫著沉沉的傷痛和深深的憤恨。
雖不詳盡,但事實還原了七分,聽起仍是讓人心酸,沉心不已:沐溪煙無意撞破孃姨與燕家的男人偷情,然誰想到燕家的男人會喪盡天良的當著姨娘的面,強暴了年僅十二歲的她。事後正巧被回府的父親發現。父親差點把燕家的男人打死,結果是姨娘撲上前替男人捱了一掌,放跑了男人。父親大罵姨娘淫蕩,不守婦道,姨娘哭笑說父親就不是個男人她還守什麼婦道。父親怒極又給了姨娘一掌,說他有靜遠和煙兒,姨娘諷刺的一笑,你還有臉說,煙兒,她根本就不是……姨娘只說一半,難過的看向煙兒,淚流滿面只說了:煙兒,姨娘對不起你,就閉上了眼睛。後來她不知道了,醒來時得知姨娘已經去了,父親走了……
一個十二歲的孩子能承受多少痛,被人強暴,最疼自己的姨娘死在眼前,而且姨娘雖沒說完,但也猜得出她竟不是父親的女兒。這般沉甸甸的痛一股腦的壓在心上,怕不止沐溪煙,一般人都會受不了的。
瞧著沐溪煙再次恬靜的睡了,洛曉冉鬱結的搖搖頭,為煙兒心疼。豆蔻年華的她,就如一朵被霜打的花,不知道還能不能堅強起來,走出這沉甸甸的痛,走出世俗困縛的心靈圍城。
“沐大哥,不要讓煙兒知道,你們……”洛曉冉正色的叮囑。
沐靜遠,沐靜儒及雲淺淺皆是鄭重的點頭,心頭悶澀。
“莫問,煙兒她……”沐靜遠眸光殷切,閃爍著灼灼的痛憂。
“煙兒會好起來的,只是這要靠自己,也要靠你們家人的關心愛護了,煙兒很在意你姨娘的話。”
“這傻丫頭,有事怎麼不與哥哥說,她是我妹妹啊。”沐靜遠眼圈微紅嘆謂道。雲淺淺流著眼淚偎進了他的懷裡,“遠,煙兒好可憐啊。我以後一定好好待她。”
“真是傻丫頭,她還有二哥我呢。”沐靜儒也扭過臉,悶悶的說道。
瞧著他們三個淚眼汪汪,洛曉冉心中一酸,三師兄也微蹙了蹙眉,雲淡風輕的抬頭看看天,似乎想起什麼,在苦笑什麼。
幾人往回走,“沐大哥,查過燕家的男人了。”洛曉冉篤定地問道。
沐靜遠點頭,“查過,有二個人嫌疑最大,是燕家的老三燕舒清,這人風流成性心胸狹隘,那時據說他被人打傷了。再有是燕家老四燕舒鵬這人看起來粗獷豪放但我聽二叔說過,其實這人骨子就一個陰險小人,據說那時他與人比武受了重傷。雖然不能確定,但既有目標狐狸尾巴早晚會露出來的。”
“人渣。”為煙兒慶幸,洛曉冉會心的嫣然輕笑,抬頭看看天,已近暮色,夕陽無限美好,霞光如仙子手中的魔棒暈染得天邊的雲朵如焰。
少頃,沐靜遠似想到什麼,“莫問,你可懂茶?”
洛曉冉心中突得一跳,她等待的機會來了。只面上卻淡淡點頭,“知道一些,沐大哥有事直說無妨。”
沐靜遠面露欣然,有些期待的說道,“莫問可有貯藏茶葉的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