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回他妻子,苗某也只有下作一回了。”
哈克札爾道:“苗兄,你把那三個俘虜怎麼啦?”
苗飛淡然道:“苗某在他們身上下了一種藥,死不了。”
哈克札爾伸手從江浪手中搶過那張紙片,笑道:“原來是一張尋常的白紙,並非密信。這麼說,苗兄壓根兒便沒見到所謂的獵鷹屍體,是也不是?”
苗飛瞧了他一眼,道:“野外獵鷹,早已飛得高了,哪裡有什麼獵鷹屍體?我還故意騙他們說,還有另外四名同夥,都已被我發現後殺死。其實都是隨口杜撰,意在嚇唬他二人的!”
至此,哈克札爾和江浪對瞧一眼,均是驚喜交集,對苗飛的心計謀算欽佩到了極點。
苗飛側頭問哈克札爾道:“適才你說有一事不明,是否這探子之事?”
哈克札爾接連點頭,笑道:“苗兄神機妙算,連我心中所想之事也猜到啦。佩服,佩服!”頓了一頓,嘆道:“實不相瞞,今日苗兄駕臨中軍帳之後,飛針射碗,畫圖談兵,如今敝營上下,盡皆歎服。其實來此之前,小王已然打定了主意,下一步該當如何,全憑苗兄吩咐便是,決不敢有半點違拗!”
說著眼巴巴的看著苗飛,希望能從他口中聽到妙計。
苗飛嘴角邊微微含笑,瞧了瞧了大堂眾人,道:“咱們還是先吃飯罷。我還有件事要再好生想想。”
晚飯後,苗飛先行離座,伸手肅客,道:“二位,請移步苗某房中一敘。”
三人到得孫掌櫃夫婦的大房中,苗飛反手掩上了門,不待二人坐定,便道:“哈克札爾太子殿下,以你推測,末振將那廝知道行刺失敗之後,會不會將咱們送回去的俘虜給殺掉!”
哈克札爾一愕,道:“你說甚麼,難道要把那三名刺客放回去?”
苗飛搖頭道:“留之無益,殺之可惜。不是放,而是送,連同那九具刺客的屍體,一起送回末振將大營。”微一躊躇,又問:“末振將那廝該不會將這三個俘虜給殺掉罷?”
哈克札爾點頭道:“這狗賊殘忍狠惡,刻薄寡恩,十有**會處死辦事不力的屬下。”
苗飛緩緩坐了,望著燭火,皺眉道:“現下我只擔心這一點reads;。倘若咱們將人送回去,他卻通通殺了,豈非……”搖了搖頭,不再言語。
哈克札爾道:“苗兄,這三個刺客武功高強,昨夜可殺了我營中不少侍衛兄弟。難道你真想讓我放他們回去?”
苗飛點了點頭,道:“不錯。只不過,我會另行安排一個聰明能幹之人,喬裝改扮,冒充其中一位,乘機混入後烏**營。嗯,只不過,唯一擔心的是末振將那廝二話不說,一古腦兒都殺了。我這一計便不靈了。”
江浪忽然拍手笑道:“好主意,好主意。”
苗飛白了他一眼,責道:“昨夜你自報姓名,毫無防人之心,險些被那個風騷的壞女人所害。看來江少俠的江湖經驗,實在令人不敢恭維。這樣罷,你和哈克札爾兩個好好想想,如何才能不讓末振將殺死這三個俘虜?”
江浪一笑,待要搖頭,燭光之下見苗飛一雙眼中光彩明亮,這般眼神竟爾似曾相識,不覺呆了。
哈克札爾聰明機警,略一凝思,忽地大拇指一翹,說道:“苗兄,我明白了。原來你將那三個俘虜弄暈,便是為了方便你做手腳。既然末振將那狗賊能派探子來,咱們當然也可以派人混進他營中。妙計,端的是妙計!”
苗飛淡淡的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