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這些佛修們一直呆在一塊的了空一臉巋然不動的樣子,權當沒聽見了。
他們華嚴宗都這麼拉攏謝徵鴻,尚且沒有得個準信。
這些道友想要中途截胡,也看他們答不答應?
佛修修行艱難,可每隔些時候也能出幾個天才,生而知佛,幾乎是為佛修而生。這樣的人,幾乎順利飛昇得證金身不是難事,都是有記載可循的。偶爾發現,必定會惹來無數佛修同道為此大打出手。
謝徵鴻不管是不是這樣的人,反正華嚴宗是盯上他了。
順便在心裡感謝一下發現了謝徵鴻又早早敗落的因真寺。
第一天的佛誕大會就這麼風平浪靜的過去了。
謝徵鴻剛剛起身準備回藏經閣再看看經書的時候,就發現自己被好多個漂亮修士包圍了。
有男有女,有少年有青年,各色美人應有盡有。
“大師哪裡去?”
“大師,我們今日聽完佛法都有些感觸,不知大師可否為我們解答一二?”
謝徵鴻忽然想起聞春湘曾經說過的話,心裡哭笑不得。
恐怕自己還真是被這些人給盯上了。
“抱歉,貧僧還有要事。”謝徵鴻乾脆的單手行禮,化作一道虹光就飛離了此處。
留下眾多魔修憤憤不已。
罷,本來也不覺得能夠這麼輕易的打動一個佛修。
第二天,謝徵鴻便被三思從藏經閣里拉了出來。
“三思,你……”
“謝道友,那位高僧提前來了,速速隨我前去。”三思一手拉著謝徵鴻,想要往道場趕。
謝徵鴻笑了笑,反拉著三思幾乎瞬間就到達了道場。
三思這才想起,對方早已成就元嬰,速度可比自己快多了。
“大家來的真快。”
此時道場裡已經被無數佛修佔據,一半是華嚴宗弟子,剩餘一半都是外來世界的佛修。
至於法修們……
他們知道今日是高僧宣揚佛法,早早的就將弟子拘束在房間裡了。
若是門下弟子去聽別人佛法,有了棄道向佛之心,他們還有何臉面回去見掌門?
這高僧如此厲害,說起佛法來必定高深莫測,萬一弟子有個鑽研之心,可不就是平白為別人送了弟子?這樣的事情,沒有一個門派願意做。
因此,這場上除了佛修之外,其餘之人是半個沒有。
“今日所來之人,乃是大世界與‘般若禪師’齊名的‘困厄禪師’,修出了自身法印不說,還修出了‘覺寶’,修為已經是合體期巔峰,距離渡劫只有一步之遙,乃是當時一等一的佛修高人。”有佛修弟子在一旁如數家珍的說道。
如此高僧,莫怪這麼多佛修宗門趨之若鶩,從其他世界遠道而來了。
謝徵鴻心中感嘆,卻順著三思和了空的安排,坐在了最前端,等候那位困厄禪師的到來。
忽然,道場最前方無聲無息的出現了一位面相困苦,愁眉不展的中年佛修。
沒有任何光華,也沒有什麼神通閃現,就好似普普通通的一個凡間僧侶一般。
然而,他出現的那一剎那,頓時所有的佛修都朝著他看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困厄禪師打量了一眼場內,目光忽然在謝徵鴻身上頓住了。
困厄禪師微微皺眉,似有不解。
“禪師,可有不當之處?”說話的正是華嚴宗掌門普世方丈。
“那佛修身上,似乎有魔修之氣纏身?”困厄禪師的聲音不大不小,卻讓整個場中的佛修都驚訝了起來。
哪個魔修膽子這麼大,敢在困厄禪師面前出現?
然而,他們順著困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