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就說什麼,少給我整沒用的!再撅屁眼子亂放屁,我特麼拿玉米棒子給你堵上!”
儘管我罵的難聽,但她一看見錢,態度立馬一百八十度大轉變,把錢撿起來塞進胸罩裡,站起身來。因為穿著高跟鞋,這一站起來,比我和鄭強都高,除了嘴賤點,這身材真是沒的說;怪不得東北小姐一直屹立在這行業不倒,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大哥呀,你瞅瞅,你要是早這麼幹,我還跟你浪費那麼多吐沫星子幹什麼。不瞞你說,我就有點病。”說著話,她就要抱我胳膊。
我連忙用兩根手指夾著她的胸罩帶,把她給扯開,然後鄭強拿著消毒液給我噴了噴手:“老妹兒,說話就說話,別動手。”
小姐聳聳肩,也沒在乎我的嫌棄,媚笑道:“大哥呀,我有淋病,你看行不?”
鄭強眉毛一挑:“有淋病還開門營業?”
小姐撇了撇嘴:“那怕啥的,又死不了人。”
我讓鄭強甭跟她廢話,然後衝她擺擺手:“淋病不行,最好是艾滋。”
聞言,小姐嘿嘿一笑:“其實我也有艾滋,剛才沒敢跟你說。”
我眼睛一瞪:“你少特麼跟我來這套!要是我說找埃博拉,你特麼現在還成非洲人了呢!別墨跡,知不知道你們這哪個小姐有艾滋?”
小姐笑著點點頭:“知道。”說完,揉了揉胸,其實不是揉胸,是揉胸罩裡的五百塊錢,然後舔著臉說道:“大哥你要是再給我幾百塊錢,我就告訴你。”
我深吸一口氣,不斷在心裡告訴自己,別跟這種人一般見識,然後又掏出二百塊錢扔到她手裡:“現在能說了吧?”
“就二百呀。”
“你媽隔壁的,你再墨跡,信不信老子那鐵棍子戳穿了你!”鄭強是真火了,一把抓住她的頭髮就開始拉扯。其實也不能怪鄭強對女人動粗,實在是這樣的女人,根本不值得尊敬。
“哎呀,大哥,疼疼疼,我說還不行啊。”小姐一陣鬼吼鬼叫,等鄭強鬆開手後,她一邊揉著頭,一邊沒好氣道:“瞅你倆是有錢人,真特麼小氣。看見那家了嗎?就是門牌子都碎了那個,那裡面有個,你們自己去找吧。”
說完她坐下,繼續翹著二郎腿,在我倆臨走的時候,又問了一句:“大哥,真不玩玩?妹妹我技術好著呢。”
我沒搭理她,鄭強扭過頭啐了她一口:“就你這樣的,倒貼錢,老子都懶得上你!”
等我倆走到東北小姐所示的那家店門前時,我發現這已經不能稱之為店了,乍一看之下像是個被遺棄的破屋,玻璃被砸碎好幾塊,電線該斷的也都斷了。我一推門,一股濃烈的騷味迎面撲來,說實話真跟公共廁所沒什麼兩樣。
等我跟鄭強走進去的時候,藉著昏暗的光線,發現裡面有一張組合沙發,而且是那種老舊真皮式的,上面附著著一層灰,黑的發亮。在沙發上坐著三個人,兩男一女,雖然都穿著衣服,但卻衣衫不整。
見我和鄭強走進來,這三個人居然沒說半句話,彷彿沒看見我倆一樣。
鄭強在我旁邊小聲道:“看樣子是嗨了,離他們遠點,別染上病。”
我和鄭強只好先出去,等他們勁頭過了再進來。結果那個唯一的女人不見了,同時,我聽到隔壁傳來嘩啦啦的流水聲,不一會兒,那女的一邊提著褲子,一邊往外走。見到我們倆,女人也不忌諱,直接開口:“二百。”
鄭強冷笑一聲,沒說什麼。
我瞥了一眼沙發旁邊的針管和菸頭,搓搓鼻子:“你有艾滋?”
她往沙發上一坐,巴拉巴拉地上的菸頭,找出一個還算長的菸屁股,點燃嘬了一口,直截了當的回答:“你特麼才有艾滋呢,做就做,不做就滾蛋。”
聞言,鄭強小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