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地縮了縮腿,感覺身上溼漉漉的衣服已經將座椅給沾溼了,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啊。”
因為現在要上班,所以宋予喬便從母親和鄧肯叔叔的家裡搬了出來,在外面租了一套房子。
一路上,宋予喬找了幾個話題說,活躍氣氛,但是裴斯承明顯不搭腔,撅著嘴聳了聳肩,便把臉扭過來,看著車窗外,心想這個大帥哥還真的是一座冰山,怎麼暖都融化不了。
宋予喬下車之後,照樣是給裴斯承說謝謝。
裴斯承只是擺了擺手,便把車開走了。
真的是好冷淡啊。
宋予喬看著車走了很遠,回憶起來,她才只知道了這個人姓裴。
她轉了身上樓,等到進了門,才猛地發現自己的肩膀上還披著裴斯承的西裝外套。
這是宋予喬和裴斯承的第二次見面,宋予喬拿到了裴斯承的一件西裝外套,並且沒有裴斯承的聯絡方式。
宋予喬便將西裝外套連同自己身上的禮服裙都送去幹洗,禮服裙拿去還給禮服店退還押金,西裝外套掛在衣櫃中,想著如果能有下一次遇見,就要將西裝外套歸還給裴斯承。
的確,真的有下一次。
這一次見面,是在酒吧內。
宋予喬雖然年紀小,但是因為開朗,而且從來都不多話,有前輩讓做什麼,她就會去做什麼,反正她這個年齡只是在積累經驗,多累一些,多忙一些,更好。
有一個跟宋予喬同時進來的小姑娘問她:“你怎麼話這麼少啊?跟你一起工作辦事兒,真是一個悶葫蘆。”
宋予喬臉上洋溢著笑:“言多必失啊,說一百句話裡面總會有一句失誤的,還還不如一句話都不說,都用來做事。”
宋予喬其實知道的道理不少,從出國開始,她就開始有意的多看書來充實自己了,只不過,紙上談兵而已,有些東西還真的只是空話加上大道理,真正做起來,完全就是四不像。
這一天,為了慶祝一個大單子的簽約成功,專案組的人決定去酒吧狂歡。
在專案組裡面除了宋予喬是中國人,還有一位男士也是中國人,只不過已經是美國籍了,他從祖父就已經移民加拿大了,現在四十多歲,有些禿頂了,女兒比宋予喬都要大兩歲。
在國內的時候,宋予喬其實沒有進過酒吧,所以也完全不知道國外的酒吧和國內的有什麼不同,總之進來的時候,震耳欲聾的音樂聲,讓宋予喬忍不住捂著耳朵,跟在幾個前輩身後,向卡座那邊走。
坐下來之後,宋予喬才開始觀察所謂的酒吧。
中間是一個很大的舞池,舞池前面有兩個臺子,一個是表演的大舞臺,在稍微低一些,是一些跳舞跳得好的,想要領舞的人的小臺子。
再往後,就是一個樂隊了。
宋予喬看見樂隊裡,打架子鼓,彈吉他,貝斯,全都是年輕人,讓她真的是內心蠢蠢欲動了。
來到酒吧,第一件事肯定就是要喝酒。
宋予喬之前沒有過多的接觸過酒,所以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深淺,別人給倒酒,她就喝,因為要的是酒精濃度並不是太高的葡萄酒而非烈酒,喝到嘴裡酸酸甜甜的外加一丁點酒精的味道,宋予喬不由得就多喝了幾杯,然後就開始頭暈目眩了,有點噁心想吐。
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宋予喬擺手比了一個去廁所的手勢,然後扶著桌子站了起來,歪歪扭扭地向著舞池走去,完全是走成了一個水蛇路線。
身後還有人問:“她不是要去廁所麼?這是去舞臺?”
宋予喬完全分不清楚方向了,經過嘈雜的舞池,還有那種酒精和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忽然徹底噁心了,捂著嘴就向走廊的方向跑,關鍵是廁所在哪裡呢?
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