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歌沒唱完,天姿有些遺憾,正好借這個機會把這個遺憾抹去。歌聲是心靈的訴說,舞蹈是視覺的傳遞,天姿為人們呈獻出了一場愛情大戲。
練了一年的舞,白燕和舞伴已經配合十分默契,白燕學了此舞才知道原來舞可以訴說這麼多的東西,可以表現愛恨情仇。此刻表現得正是與男舞者刻骨銘心的愛情。
臺下的觀眾神色一致,驚訝、震撼,為舞而驚、為歌而震。歌聲響起時,正天位廂房中本來興致不高的花茜墨聽到歌聲後一躍而起推門而出。推門的聲音引來了臺下聽眾的不滿,一看是姚會長的客人便都收起了不滿的神色,繼續享受音樂的美妙。花茜墨滿眼都是驚喜的神色,本已俊朗異常的面容,更加讓無數少女為之傾倒,花茜墨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輕紗之後那曼妙的身影,覺得終於找到了自己的知音,這詞這曲正可稱為,只因天上有人間不得聞那!他手扶欄杆輕輕的閉上雙眼,把自己的靈魂浸泡在這音樂的旋律中。
一曲終了,陸媽媽再次走上舞臺,只見所有人還沒有回過神來,陸媽媽心裡很平衡,因為自己當初也是這樣,陸媽媽輕咳了一聲:“各位大人,怎地沒有掌聲?莫不是孟茜姑娘唱的不好?”眾人回過神來,頓時掌聲震耳欲聾。
陸媽媽嫵媚的一笑:“各位喜歡就好,想必各位也都看了樓門口立的牌子,不知今天可有想挑戰孟姑娘之人?”臺下頓時寂靜,其實想挑戰的人本來很多,結果一首天下無雙把所有人都震住了,澆滅了大部分人的想法,當然有少數人還是“不畏艱難”的,要知道今天到翠仙樓裡的可都是吳城有頭有臉的人物,自然有想要出風頭的姑娘,春香樓的舞技頭牌蘇媚兒就是如此。
蘇媚兒站起身來微微欠身,“陸媽媽,媚兒有事請教。”陸媽媽一見是她頓時有些幸災樂禍,可算是有個出頭鳥,恰巧這個出頭鳥還是前段時間讓自己心裡很不痛快的人。“姑娘請講。”蘇媚兒略顯羞澀的一笑,蘇媚兒將所有人的眼光成功吸引道自己身上很是得意,“媽媽,不知孟姑娘可敢接舞技的挑戰?”陸媽媽心裡早已有數,但面上裝作為難的摸樣,“這個嗎··孟姑娘平時的時間大都放在了音律上,幾乎很少有時間練舞。”蘇媚兒聽陸媽媽這麼一說心裡更喜,面帶失望之色道:“哎!我還以為孟姑娘多才多藝,琴技高超,歌聲如神,想必舞技也必定不一般,如果是這樣那便算了吧!”
蘇媚兒就是想挫挫孟茜的銳氣,如今目的已經達到便想見好就收。正在這時輕紗之後天姿的清脆悅耳的聲音響起:“媽媽不必為難,媚兒小姐的挑戰我接下了,只不過既然是鬥舞技還要有些彩頭才是,不知媚兒姑娘意下如何?”
媚兒聽到天姿竟然接下了她的挑戰有些驚訝,要知道一個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不可能樣樣出色,所以蘇媚兒才敢提出挑戰。雖然歌藝她不如孟茜,但她對自己的舞技她還是非常自信的,她並不認為天姿能贏她,而且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又怎能收回來,也只有和孟茜比上一比了。
想到這裡蘇媚兒說道:“不知孟姑娘想要什麼彩頭?”天姿清朗的聲音傳出:“如果你贏了,我從此不再登臺!如果我贏了,媚兒姑娘只需從此不在吳城登臺獻舞即可,姑娘以為如何?”蘇媚兒的身子一震,心道:“她怎敢下這樣大的賭注,莫非她的舞技也如歌聲一般不成?不,不會的,她一定想要把我嚇退,好讓我在所有人的面前丟臉。而且這個賭注明顯對自己更加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