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本與春意樓無關。”
“只是他們天黑未歸,行李卻都在春意樓。萬一他們出了事,春意樓少不得有麻煩。”
“沒事。”徒單謨反而放心了,“他們就算出事,也與春意樓無關。”
……
月影樓中。
“過幾天俺就走了。”等到周圍沒有其他人,李錦書有點擔心的說道,“你們千萬小心。尤其是蒲察懷真,此人心懷叵測……”
“哼,等俺回京之後,定要稟報父君和姑姑。”
雲裳道:“二娘子放心,他們的陰謀詭計,沒有那麼容易得逞。”
就算李錦書不管,李桓和雲裳也要幹掉蒲察懷真和完顏歹古。
既然敢策劃一箭九雕這種毒計,那就要承擔應有的代價。
到了這一步,當然就是不死不休。
李錦書道:“俺今晚聽說,李桓又做了好大事,斬殺了作惡多年黑梟賊。可惜他不在長安,俺不能見他。”
“等他回到長安,你們可以代俺見見,能籠絡就籠絡,畢竟他也是隴西李氏…… ”
李桓道:“李桓乃少年英雄,不愧是隴西李氏子弟。只要見到他,卑職一定轉達娘子的話。”
李錦書又叮囑了幾句,表示大後天就離開長安,不想再待了。
雲裳說,大後天來送她。
……
眾人回到青柳別墅,看見雲禟正在點驗金銀。
老小子紅光滿臉,卻又嘆息連連。
明天就要贖回小姨子兼小婆姨的羅青蘅了,他當然很是高興。
可數額巨大的贖身錢,也讓他心疼不已。
唉,這麼多錢,雖然是四郎和小棉襖用腦子騙回來的,可也是真金白銀啊。
怎麼能不心疼?
春意樓太黑了,日你先人!
“剛好白銀兩千兩。”雲禟說道,“明天誰隨額去?”
“額去……”李孝真和李孝先一臉認真的回答,幾乎不約而同。
“額…”李孝成說了一個‘額’字,隨即看到一邊的朱梅,一個去字就換成了兩個字,“…不去。”
李孝真和李孝先,頓時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李孝成一眼。
李桓很是無語。
你們那是幫忙送銀子?你們不是趁機去嫖麼?
真會假公濟私啊。
雲禟老小子十分會做人,他忽然沉吟著說道:
“說是兩千兩白銀,可是誰知道,那些瓜慫不會漲價?說不準!”
“額信不過他們!”
“要是漲價,贖身錢不就不夠了?”
說完又從箱子裡拿出好幾個大銀錠,“多帶二百兩吧,穩妥。”
李孝真和李孝先相視一笑,盡在不言中。
雲家叔父,會做人啊。明日到了春意樓,能好好喝喝花酒了。
李孝成嚥了一口唾沫,看了一眼朱梅,只能不做聲。
雲裳卻是垮了小臉,“爹,春意樓可是關中第一勾欄,說好的贖身價錢,怎會一夜漲價?那不是砸自己招牌?”
“你多拿二百兩銀子,不就是去花天酒地麼?”
“我們的銀錢的確來的容易,可也不能這麼糟踐啊。”
雲禟被小棉襖勘破心思,頓時漲紅了老臉,跺腳道:“你個小丫頭,懂個甚麼!”
李孝真和李孝先也有點尷尬。
李桓卻是知道,雲裳不是心疼錢,她是討厭去妓院花錢。
他咳嗽一聲,轉圜道:“大人說的對,不排除還有其他費用。要是真有,難道還回來取麼?多帶點更妥當。”
雲禟等三人一起點頭,“四郎說的對。”
老小子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