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話可是兩層意思,端看你怎麼想了。”
“兩層意思?還有什麼?樓笙,你快說說。”李曼青著急地搖著我的手臂。
我笑道:“好了好了,你再搖我這頭都暈了,頭一暈可就不一定能想起剛才還有什麼意思了。”
李曼青立馬撒手:“我不搖了。”
見李曼青這樣,我忍不住笑,就這大條的神經,難怪被沈晨北吃的死死的。
我看了眼前面沈晨北的背影說:“他已經允許你一直待在他身邊了,就算還沒到你想要的那種,但這也是一個好兆頭了,加油吧,再努力一把,說不定就被你拿下了。”
“真的?”李曼青興奮不已,但旋即又用懷疑地目光看我:“樓笙,你說的話可信嗎?這沈晨北處處把我憋的內傷,哪裡有那麼一丁點別的意思了,你別是哄我高興的吧。”
我看了眼李曼青:“我是那種人嗎?再說了,你之前不是還請教我怎麼拿下男人,傅容庭那種傲嬌的都被我拿下了,你覺得我說的話能信嗎?”
一舉出例子,李曼青立馬就信了,也笑了:“你說的也對哦,要是讓我去拿下傅容庭,還沒靠近就被他那冷氣場凍死了,但你卻能拿下這冰塊,那一定很有一套,樓笙,要不你再教我一點,讓我儘快拿下沈晨北。”
“對付沈晨北這種人啊,就四個字。”我伸出四根手指頭。
李曼青眼睛立馬亮了:“哪四個字,樓笙,你快教我。”
我將手指頭一根一根的收回來,歪頭笑道:“死、纏、爛、打。”
李曼青一怔,瞄了眼前面的沈晨北,若有所思地說:“這一招好像還真靈呢。”
沈晨北就像是背後有眼睛一樣,他停下來喊了一聲:“李曼青,你勾搭誰去了,還不快過來,鑰匙還在你那裡。”
“你先在原地站一會兒,我跟鄰居聊一會兒。”李曼青衝沈晨北迴了一聲,這條路沈晨北已經走了不下幾百遍,就是閉著眼睛也能走,又有木棍引路,不會有事,但心裡作祟,還是會擔心的。
沈晨北果真老實就站在原地不動,其實這兩人還真的很相配,不過我想到沈晨北的眼睛,還是問了李曼青一句:“曼青,現在他的眼睛壞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好,如果一輩子好不了了,你還會願意跟著他嗎?”
我給不了沈晨北想要的,但我希望他能收穫一份更美好的愛情,他不該被我所累。
李曼青懂我的意思,笑了笑說:“別說他就是眼睛看不見了,哪怕斷胳膊斷腿,我也要拿下他,你放心,我李曼青這個人平時大大咧咧,但責任心有,他要是從了我,我一定會對他負責任的。”
我:“……”
這回答還真是彪悍,一般不都是男人對女人說負責任嗎?
我輕咳了一聲,乾笑道:“曼青,你還真是直爽,沈晨北三生有幸才能遇見你啊。”
李曼青一笑:“其實這老人們的話說的對,有得有失,要不是沈晨北眼睛看不見,我哪裡能靠近他,說不定這就是老天賜給我的機會,看我之前追他太辛苦了,給我開個外掛,不過等我追到手了,他眼睛也就好了。”
世界上有如此樂觀想法的人估計也就是李曼青了,我記得蕭寒也很豁達,對愛情豁達,但是身體病了之後,她心就脆弱了許多,那份脆弱,源於害怕失去,失去連成傑。
“對,你可是他的福星,只要他從了你,這眼睛就能看見了。”我笑了笑說:“三天後他該去醫院複查了吧,你們什麼時候去?”
三天後是沈晨北第一次複查,這很重要,我也要跟著一起去。
李曼青看穿我的想法說:“大概中午十點,到時你方便就陪著來吧,好了,不說了,要不沈晨北該起疑心了,我先過去了,你也早點回去,挺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