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止,做了多少惡事?你就這麼甘願做楚天逸的一條狗?”
“你覺得傅容庭手上又有多幹淨?”姚天明帶著譏諷,眸底同時也掠過一抹難言的沉痛,攥了攥拳頭,神情有點兒冷冽,跟最初見到他的時候簡直是判若兩人。
心口竄出一股無名火:“就算我丈夫做了什麼,那也是被你們逼的,原本好好的傅家被你們弄的家破人亡,你們的野心永遠也滿足不了,難道讓我們坐以待斃,等著讓警察來給我們收屍嗎?楚天逸給你多少錢,能讓你連命都不顧了,我勸你最好還是去自首,或者下次你就沒有這麼幸運了。”
姚天明眼神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神情有所收斂,悶聲說:“那是我自己的事,你要是沒有什麼要求,那我就先走了,這一次,算我姚天明欠你。”
見他要走,我厲喝道:“站住,姚天明,你還真當我是白救你了,我這個人從來不賒賬,你既然不能背叛楚天逸,那就告訴我,我的孩子在哪裡,是不是你們偷走的。”
姚天明沉默了,旋即看了我一眼,囁喏著嘴角,從他遲疑的態度中,我彷彿看到了希望。
小臻從出生我就沒見過,天知道我心中多麼思念他,那種思念,隨著每次呼吸,深入骨髓,一想到孩子,疼痛欲裂。
我有些激動的抓著姚天明的手臂,顫抖著聲音問:“我的孩子現在在哪裡?他有沒有事?好不好?他……”
“我不知道。”姚天明將我燃起的希望打破,用最普通而無情的四個字,打斷我的話。
我幾乎是錯愕的看著他將手收回去,看著他忍著巨痛艱難地離開出租房。
在門口的時候,他頓了頓腳步,像是有話想說,可最後還是什麼也沒說,從我的視線裡離開了。
我沒有追上去,因為知道徒勞無功,他雖然受傷了,可如他所說,要是想要我的命,還是很容易的,如今的我,就像救了一條毒蛇,又反被毒蛇咬了的傻子。
我頹坐在沙發裡,姚天明之前坐過的位置,目光怔怔地看著開啟的門,開啟的門,就像是心口上一道無法癒合的裂痕。
在出租房裡待了大半個小時,我慢慢地將東西給收拾了一下回去。
因為沒有孩子的訊息,我有點兒絕望,姚天明那句話,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孩子週歲就快到了,想到這,我沒由來的想哭,鼻尖酸酸澀澀的,又很是煩躁,覺得自己很沒用,連自己的孩子都守不住。
回到家裡,孩子都睡了,星月在一邊玩自己的,不吵也不鬧,安安靜靜地,見我回來了,抬起小腦袋衝我笑了笑,我也回星月一個微笑,努力用餘力扯出來的微笑。
打算進房間,這時我媽拿著一件帶血的襯衫,面色驚慌的從房間裡出來問我:“笙笙,這是哪裡來的血啊,你快給女婿打個電話,他是不是哪裡傷了啊。”
襯衫上不僅有血,還劃破了一道口子,應該是被砍破的,口子不大,想來傷口也不是很深,而且昨晚我摸著他背部的時候,傷口是處理過的。
“媽,沒事,只是一條小傷,這件衣服就不洗了,扔了吧。”我雲淡風輕的寬慰著我媽,心裡卻覺得酸楚,自己的丈夫出事,已經不選擇告訴我了。
就算是知道他為我好,心裡還是有些埋怨,生氣,但這些都抵不上擔心。
“這都出血了,能沒事嗎?你快給女婿打電話問問,好端端的怎麼受傷了啊,看這樣子,好像……”我媽拿著衣服研究,還有點而眉目了。
小愛笙哭的及時,我將衣服拿過來,推了推她,笑道:“媽,你去看看小愛笙吧,我有點兒累,想休息一會兒。”
在我媽眼裡,什麼事兒都沒有這些孫子孫女重要,她的注意力已經在小愛笙身上去了:“那好,你回房休息吧,媽去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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