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被打溼後,胸前的風光更是誘人,納瓦趕緊將放在涼亭椅上的毛巾拿去幫媚姐擦身子,那雙帶著薄薄繭子的手有意無意的在媚姐的胸口上蹭,眼睛裡的欲。火彷彿要焚身似的,恨不得將眼睛黏上去了。
媚姐臉上一直是帶笑的,柔軟無骨的手輕輕推了納瓦一下,嬌嗔道:“看你那樣,跟八輩子沒見過女人似的。”
納瓦奉承,色眯眯的眼睛彷彿將媚姐給剝。光了:“哪個女人能比得上媚姐?”
媚姐一笑,將毛巾從納瓦的手裡拿過去,披在肩膀上,修長圓潤的腿誘人的勾了勾納瓦的腿,恍如無人的調。情,她只稍稍撩撥,在納瓦的耳邊吐氣呵蘭:“就你這張嘴會說話,晚上來我房裡吧,我有事找你。”
納瓦一聽,眼睛都亮了,恨不得此刻就撲在媚姐身上,不過我終究在這裡不是透明的,納瓦雙眼一眯,危險地看著我:“媚姐,我右肩上的這一槍就是這個女人打的,今天能不能將這個女人先交給我?”
聞言,我心驚肉跳的看向媚姐,傅容庭不在,這個狼窩裡,如果媚姐此刻不護我,當真是連骨頭渣都不剩。
媚姐這個人臉上從來都看不到別的情緒,對誰都是帶笑的,她嬌笑一聲,媚眼如絲:“納瓦,這被一個女人給傷了,雖然丟人,但也用不著惱羞成怒,而且這個可是傅先生的老婆,動她,你還真是不要命了?”
納瓦不屑的冷笑一聲:“傅先生算個什麼東西,這裡我說了算,他不過就是拉桑先生新找的一條……”
第400章:傅容庭說情話不要錢
納瓦的話還沒說完,一枚子彈驟然打在了納瓦的腳邊。這是消音槍。沒有聲音,可打在木板上還是能發出聲音的。
木板被穿空。納瓦腳反射性地跳了一下,隨即全身繃緊沒敢動,我看著傅容庭面色冷絕的舉著槍走過來,最後抵在納瓦的後腦勺,我驚的站了起來。嘴裡喃喃了一聲:“容庭。”
我都沒有注意到傅容庭是何時來的,但我知道。媚姐是知道的,所以剛才那番話。是媚姐故意說的,就是激納瓦說出後面的話。
媚姐依然面帶著微笑半躺在椅子上,一副看好戲的姿態,納瓦臉色大變。慢慢地轉過頭,傅容庭手中的槍,抵著他的腦門。冷凜勾唇:“你說我食指一動,拉桑先生會不會為了你的命而要了我的命?”
納瓦額頭冷汗涔涔。不過再怎麼說在這道上混了幾十年,什麼場面沒見過,子彈的滋味他也不是第一次嘗。他很快將剛才的神色斂去。在傅容庭強大的氣場下,雖沒有剛才的囂張,但也不膽小怕事,沒眨一下眼皮。
“傅先生,剛才只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何必動槍。”納瓦眉梢聳動:“我納瓦十五歲就跟著拉桑先生,二十年裡,我為拉桑先生擋過多少子彈?你覺得憑你跟拉桑先生幾天的時間裡就能跟我比嗎?為了一個女人傷和氣,傅先生,這可不是一個明智之舉。”
“我可從來沒有說過自己是個明智的人。”傅容庭手槍上膛,納瓦剛才信誓旦旦的神色立刻沒了,替代的是恐懼,就在傅容庭緩緩要扣動扳機的時候,‘啪啪啪’連續三道掌聲傳來。
拉桑站在十米之外,慈愛的臉上帶著和善的笑,衝傅容庭說:“小傅,納瓦就是這個性子,你別跟他一般見識,納瓦,還不快跟小傅道歉。”
納瓦有點不服氣,可拉桑開口了,而他的腦門還在傅容庭的槍口之下,只得先服軟,硬生生說了兩個字:“抱歉。”
是抱歉,而不是對不起,讓納瓦說對不起,估計他真願意死在傅容庭的槍下。
有拉桑在,傅容庭也不可能真不給拉桑面子,斃了納瓦,他將槍收了起來,納瓦這才鬆了一口氣。
見拉桑來了,媚姐從椅子上起來走了過去,又跟水蛇一樣纏在了拉桑身上:“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