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我跟姚天明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似的。
看到那些人的眼神,我心裡特別窩火,這是我第一次進男士洗手間,沒想到會是被姚天明這個混蛋給拖進去的。
可不管心裡多麼想在姚天明的背上戳幾個窟窿,還是隻能老實的跟著他走。
“拉桑是這次的賣家嗎?”對於金三角那邊,我的認知只存在於電影給我的片面,其它的真的不知道。
當初以為傅宛如搞地下賭場,放高利貸就已經夠大膽了,沒想到楚天逸還更大膽,連這種販。毒的事也敢做。
想到毒。品,我就想到被毒。品害了的樓簫,若沒有那玩意兒,樓簫的生命也不會走向盡頭,她該像花兒一樣燦爛的生活中,大學畢業了我又送她出國留學,她的未來,將是光明大道。
姚天明對於我的問話沒有回答,他顯然是不想我知道的太多,我也識趣的不多問。
既然要跟姚天明一起走,那我就只能改簽了,改到了下午四點的機票,現在才中午十二點鐘,時間雖然還早,可我不想再回客棧去,來回折騰,也就在機場找了一家快餐店坐著等。
姚天明點了兩杯熱飲過來,叫了一些吃的,推到我的面前,聲音冷冷:“多少吃點,早餐你就沒吃,等到了那邊,已經是深夜,到時可沒什麼東西給你吃。”
心一沉,我眯了眯眸子看著姚天明:“你怎麼知道我沒有吃早餐?”
本以為姚天明會扯個藉口敷衍一下,沒想他大方承認:“昨晚我也住在沂水客棧。”
心裡有點膽戰心驚:“所以你是從北城一路跟著我來了雲南,再跟著我到了沂水客棧?”
姚天明容色淡淡地說:“不是跟蹤,只是碰巧。”
我冷諷:“還真是太巧了。”
現在我都有點懷疑他到底是不是楚天逸讓跟著過去盯著的了。
我們倆沒什麼共同話題,我想知道的,他不會說,索性也就沉默的坐了幾個小時,等待最是難熬,我怕姚天明騙了我,傅容庭會提前跟人交易,只要他拿到貨,恐怕還出不了泰國境界就會被抓了。
想到這我真是又氣又急,傅容庭怎麼會答應跟楚天逸這種不講信用的人做交易,恐怕到時他們不僅不會將孩子還給我們,連他自己也搭進去。
到了時間,過安檢的時候,我看了眼姚天明,猶豫著問出心中的疑惑:“姚天明,你這次去泰國,真的是楚天逸讓你去的?”
雖然剛才有這種疑問,也想著不去問,這種事,問了也不一定有真實的答案,但我總有股不安,若是姚天明騙了我,到時傅容庭若不是去泰國,或者說姚天明不帶我去找傅容庭,那我跟著姚天明不就是浪費時間嗎?
沈晨北說傅容庭可能會去泰國,而他此刻也在泰國,就算我去了泰國,姚天明不帶我去找,我還能找沈晨北,可現在我不想去搏,萬一錯了,那可是以傅容庭的性命為代價,我賭不起,輸不起。
姚天明睨了我一眼,犀利的眸子看穿我的心思,一邊將手中的包交給工作人員,一邊面上不動聲色地說:“你現在反悔還來得及。”
我險些一口氣沒上來,咬了咬牙,將揹包放在安檢帶上:“姚天明,若是容庭有什麼事,我第一個找你算賬。”
姚天明毫不在意的走進候機室,到了這個份上,我也只能跟著去了。
飛機起飛時,心中隱隱的不安讓我想給沈晨北發一個資訊,掏出手機一看,手機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沒電自動關機了,我瞄了眼姚天明,看著他閉眼休息,我也打消了問他藉手機的念頭。
沈晨北去泰國是洪老派去的,姚天明不一定會知道,我還是不要給沈晨北添麻煩為好。
飛機在曼谷機場落下時天已經黑盡了,看了眼時間,又快到了凌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