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掏出了一支菸點上,徐剛見我這麼鎮定,走過來為樓簫抱不平:“簫簫在裡面吸毒,你是她親姐,卻在這安心的坐著抽菸,簫簫到底還是不是你妹妹。”
我吸了一口煙,抬頭看他一眼:“那你告訴我要怎麼做才算得上是合格的姐姐?打電話讓人把她抓走?還是將門給砸了?”
徐剛一時啞然,煩躁的扒了一下頭髮,擔憂的看了眼房間,然後在我對面坐下來,將我的煙盒拿過去掏了一支菸出來點上。
今日的徐剛已經不是當初見到的那個黃毛小子,剪了一個平頭,穿著乾乾淨淨的衣服,那些耳環什麼的都沒有戴了,這一收拾,人顯得特別乾淨利落,特別精神,徐剛比樓簫還小一歲,今年正好是二十,正是血氣方剛的年齡,但隱隱中有了一絲成熟的樣子。
之前我聽樓簫說過,徐剛好像是進了顧雲生的公司,他是徐市長的私生子,這身份不好認,但怎麼說也是徐家血脈,不能不管,徐市長出了面,在顧雲生那裡安排了一個職位,沒再在外面鬼混了。
徐剛這麼急的過來,應該是知道樓簫的事,我問他:“樓簫買貨的錢是不是你給的?”
“不是,我已經戒掉了,也一直以為簫簫也戒掉了,今天簫簫去拿貨,那朋友我正好認識,給我打了電話,我這才知道。”
之前徐剛也抽這玩意,來貨的渠道自然清楚,那些人他肯定都熟悉。
可要不是徐剛拿的錢,誰給樓簫的錢?
剛才我看了眼那包裡,至少十幾袋,如此大的量,要是被抓了,那可是要坐牢的,當然,要買這些,沒個幾十萬,根本下不來。
我蹙著眉:“最近你都跟樓簫在一起?”
“只是偶爾。”徐剛猛抽了一口煙,語氣帶著點落寞:“姐,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經常去連成傑的公司蹲守,有了連成傑,現在哪裡還瞧得起我這個私生子。”
自從我允許徐剛來找樓簫,他也就隨著樓簫喊我一聲姐,有點想做我妹夫的意思,看著徐剛這大半年來的改變,都說浪子回頭金不換,徐剛能完全接受樓簫,而且之前樓簫也為他打胎,雖然那時兩人行為衝動,年輕氣盛,但徐剛對樓簫還是不錯,之前樓簫那樣對他,依然上門來找,讓他做妹夫,我沒多大意見。
我揚了揚唇:“你明知道她瞧不起你,卻還這麼關心的跑過來。”
“誰讓我徐剛就看上她了,我認了。”
這話說的讓我心頭一震,如果樓簫聽見這番話,不知道她心裡會不會有所觸動。
我說:“要是樓簫的心思一直在連成傑身上,你也會如此?”
“以後的事不清楚,我不能給出什麼承諾。”徐剛不再像當初說話不經大腦,思想成熟了:“只要樓簫還沒嫁人,她的心在別人身上,大不了我就搶回來,若是她真嫁人了,那我無話可說。”
在菸灰缸上彈了彈菸灰,我說:“聽說你在顧雲生公司表現不錯,好好努力,樓簫她會看到你的好。”
徐剛苦笑一聲,沒說話,我們在外面等了半個小時,樓簫從房間裡出來,徐剛比我速度還快,立馬上去扶著樓簫在沙發上坐下,給倒了一杯水:“簫簫,喝點水。”
這次看來樓簫吸了不少,嘴角上還沾著不少白粉。
樓簫喝了水,扯了紙巾擦了擦嘴,拿餘光偷瞄了我一眼,有點心虛的喊了我一聲:“姐。”
“現在知道還有我這個姐了。”我冷冷地說:“誰給你錢買的這些貨。”
幾十萬,不是一個小數目,我想不出樓簫還能從哪裡弄到這麼多錢。
樓簫看了看徐剛說:“是……是我自己存的。”
這話誰會信。
“樓簫,我要聽實話,到底誰給你的?幾十萬,你什麼時候有這個忍耐力存下這麼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