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我看看。”
我記著當初是將u盤扔在了抽屜裡,可怎麼也找不到了,我不由得心急,這房子了進進出出也就這麼幾個人,這東西沒理由不在了。
楊歡見我沒找著,幫忙找了一會兒說:“會不會是你收拾屋子的時候扔了?”
“這怎麼可能。”我記得清清楚楚,沒有扔過,可就是怎麼也找不到,我叫了樓簫,問她也說沒拿,沒看見。
u盤丟了,我一下子就慌了,心沉到了谷底,我抓著楊歡的手問:“你說會不會是傅容庭拿了?”
“應該不會吧,若是他拿了,那怎麼會這麼安靜,而且你不是也說他最近忙著公司的事已經顧不過來了嘛。”楊歡安撫著我說:“你就放寬心吧,興許就是不小心扔到哪裡了,那u盤這麼點小的東西,找不到很正常,我在家裡想找個東西也是找半天,等你不找了,它又冒出來了,u盤找不找得到倒是另外一回事,你說沈晨南半夜三更打電話給你又不說話,又寄這東西,這是想破壞你跟傅容庭?他怎麼還沒死心。”
“得不到的東西,往往是最讓人惦記的,楊歡,我最近心裡真是慌的不行,總是不安,又老是做當年的噩夢。”我握著楊歡的手說:“你說這會不會是什麼預示,當初你不是也覺得心慌,最後孩子就出事了,你說我的孩子……”
第148章:胎動
“呸呸,你在想什麼呢。盡是瞎想。你這好好的能出什麼事,傅容庭將你豢養著。你就在家裡安心養胎就是。”楊歡說:“你要是心裡慌,我就在這裡陪你,這在自己家裡還有什麼害怕的,你就是因為上一胎的執念,等孩子順順利利生出來就沒事了。”
對啊。這是自己家裡,能有什麼好怕的?
可能真是我多想了。當年的孩子,還真是我心裡抹不去的痛。
有楊歡陪著。稍稍安了點心,沈晨南後來又給我打電話,楊歡搶著接了過去,對著電話就是一通罵:“沈晨南。我說你這人有沒有點意思,樓笙她在家好好養著胎,你別成天到晚來讓人鬧心。否則姑奶奶我對你不客氣。”
說完,楊歡利落掛了電話。
公司的年會還是在一月六號。也正是沈晨南生日,自楊歡罵了他一通後,也就沒再打電話來了。
在家裡悶了太久。我跟楊歡也會出去走走。想著孩子出生要用的東西,這天楊歡也就陪著我去商場買了點東西。
像平常一樣的出門,可我卻不知道這背後會隱藏著什麼,或者是將我跟傅容庭已經發生微妙的關係推向何處,萬劫不復?
我沒想到那些,若我想到,當天是怎麼也不會出門,有時候真相對於一個女人來說不重要,難得糊塗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可一些事註定了要發生,命運已經到了十字路口,就容不得你再退回去,所以註定這天,是我難忘的。
多少年後,我再想起今日,才明白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這句話的意思。
福澤太滿了,終是要失去某些東西,傅宛如曾問我能不能承受,若是知道失去的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人,我不會再這樣選擇,我會後退,一定會後退。
天太冷,我們沒多逛就回去了,路過一家名品店時,目光朝車窗外匆匆一瞥,名品店門口停著熟悉的車輛,我朝前面的司機忍不住大吼了一聲:“停車。”
司機頓時剎住車,楊歡扶著我才沒朝前傾,她不明所以的問:“樓笙,你這是怎麼了?”
我神情訥訥地盯著那名品店門口,沒一會兒傅容庭從裡面走出來,而與他一起,在他身側的人正是蘇姍。
蘇姍那臉上的笑彷彿讓這大雪都融化了,甚是刺眼。
楊歡也看見了,掄起了袖子:“這傅容庭腦子裡有屎吧,怎麼還跟蘇姍那賤人攪和在一起,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