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他運氣好啊,家裡就沈可妍一人來到傅家門口,先打一個電話,沈可妍就在樓上就看見了秦澤榕的車,也看見了倚靠在車頭,手捧著一大束玫瑰花的秦澤榕。
沈可妍按掉電話,衝樓下的秦澤榕大聲道:“今天穿的一本正經的,也挺精神,看來昨晚的雨沒淋夠啊,身體可以啊。”
秦澤榕捧著花,仰頭望著她,有點痞痞的笑:“妍妍,我的身體可不可以,你不是領教過了?”
沈可妍臉頰騰起一片緋雲,嘴硬道:“一般般吧,還算湊合。”
“湊合,那就是還不算滿意了,那看來下次得讓妍妍滿意才行。”秦澤榕莞兒:“我訂了餐,晚上一起吃個飯吧,給我一次重新追求你的機會,如何?”
“這畫風轉的有點快啊,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吃人嘴軟,拿人手短,我很有節操的。”沈可妍不買賬。
後面的一群人倒是很買賬。
“吃飯啊,晚上我們都有空啊,秦上校,你請人不能只請丫丫一個,還有我們呢,想追求人,適當的賄賂賄賂家屬,是很有必要的。”
說這話的是沈晨北。
而他的身後站著的是李曼青,樓笙還有傅容庭,星月也抱著朵朵回來了,這一大家子出現,這陣勢,秦澤榕被嚇了一跳,樓上的沈可妍也差點把下巴掉地上,趕緊蹬蹬下樓。
半個小時後,原本準備的二人燭光晚餐最後變成了家庭大聚會,樓笙與傅容庭挨著坐,李曼青挨著沈晨北,有說有笑的,星月抱著朵朵,朵朵幾次想要跑秦澤榕那去,都被星月給拉住,全家方針是,不能出現叛徒,小叛徒也不行。
沈可妍與秦澤榕坐在下位,面上笑那是有多尷尬就多尷尬,能追個女人把一家子人都約在一起吃飯,這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見沈可妍跟秦澤榕都不動筷子,樓笙笑說:“怎麼了你們這是,這表情嚴肅的,是不想跟我們大家同桌吃飯?還是說飯菜不符合胃口?”
秦澤榕哪裡敢說一個‘是’啊,連忙搖頭說:“能跟叔叔阿姨們一起吃飯,那是我的榮幸,榮幸,叔叔阿姨們多吃點,想吃什麼,儘管點。”
秦澤榕正要去夾面前的菜,有人比他更快。
“這雞腿肉質好,朵朵正好喜歡,來,朵朵,外公給你吃。”沈晨北將雞腿放入朵朵碗裡:“現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多吃點。”
“謝謝小外公。”朵朵脆生生地說,然後在沈晨北滿眼笑意中將雞腿笨拙的夾給秦澤榕,本想喊爹地,又覺得太沒節操了,也就什麼都沒喊,就說了一個字:“吃。”
秦澤榕那時受寵若驚啊,還是兒子好啊。
“朵朵真乖,爹地不吃,給媽咪吃。”秦澤榕又將雞腿夾給沈可妍。
然後全家人都盯著沈可妍碗裡的雞腿。
傅容庭似笑非笑道:“我記得當初丫丫帶朵朵回來時,對我們大家都說朵朵沒有爹地,秦上校這是想當後爸?”
朵朵是秦澤榕的兒子這事大家都心知肚明,傅容庭這話一出,秦澤榕覺得這頓飯那就是鴻門宴啊。
老丈人這關可不好過。
更別說他有兩個老丈人,兩個丈母孃。
不過他也能聽得出傅容庭話裡面的意思,那是覺得他之所以追求沈可妍,是看在朵朵的面上。
做父母的為自己兒女著想,這點無可厚非。
秦澤榕看了眼一側的沈可妍,再看看跟自己幾分相似的朵朵,站起來,目光誠懇,發誓般地說:‘傅叔,沈叔,樓姨,李姨,我秦澤榕以前年輕氣盛,因為一些誤會,辜負了,也錯怪了妍妍,讓她在華盛頓一個人獨自生下朵朵,每每想到這,就覺得自己不是人,可惜時光不能重來,我愛妍妍,也心疼她,感激她生下朵朵,我願意用餘生去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