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手指放在唇邊,示意她小聲點,也將自己的分貝降低:“蕭寒已經睡著了,別去打擾她,你跟先生說一聲,我先走了。”
我沒有勇氣再去後園跟連成傑告辭,離開連家的時候,我望了一眼油菜花田旁邊的孤獨身影,快步離開。
不愛,便做不到好好對待,給以虛無縹緲的希望,那是傷害。
在路上,我始終想不到跟連成傑在那聚會之前有見過,這份疑惑,直到回到家裡也沒解開。
“你去哪了,我這想來找你,阿姨卻說你出去了。”一進門,楊歡的話立刻鑽進耳朵裡,有點氣呼呼的。
楊歡沒帶小八斤過來,見我從外面回來,抱著小愛笙過來。
“去看蕭寒了,哪個不長眼的惹你了,怎麼這麼生氣?”我一邊在玄關換鞋一邊說,因為蕭寒的話,我沒什麼精神。
“你就是那個不長眼的人啊。”楊歡空出一隻手探了探我的額頭,驚咦了一聲:“妞兒,你不會是被操多了,傻了吧,我們之前可是約好了今天去梨園的,你怎麼能忘了。”
楊歡這一提醒,我才想起來,之前還真是答應過楊歡要去梨園……捉姦。
最近顧雲生不常回去,也沒回顧家,楊歡懷疑顧雲生外面有人了,記得當時我回了她一句:你不就是顧雲生外面的女人嗎?
楊歡忽然特別憂傷地嘀咕了一聲:外面的花花草草,可能得按號來排,現在指不定排到十幾號去了。
我有點兒累,撒嬌道:“小歡歡,咱們改天去吧,今天你先放過我,你就當我被操多了。”
我是個很少說葷話的人,楊歡表情別提多精彩了,趕緊將小愛笙塞進從房間裡出來的張嫂懷裡,拉著我進了臥室。
“妞兒,你今天沒吃錯藥吧?”
我閉了閉眼,身子摔進柔軟的大床:“我今天忘記了吃藥。”
楊歡蹲下來趴在床沿邊上,跟看外星人似的看我:“老實交代,這是被誰給蹂躪了,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莫非是蕭寒把你怎麼了?不會吧,她不是那種重口味的人啊。”
“去你丫的,胡說什麼呢。”我沒好氣的戳了戳楊歡的腦袋,順勢拿了一個枕頭墊在我的下巴處:“你這思想齷齪的,我都拯救不了你的三觀了。”
“我這哪裡是思想齷齪了,這是正常推理好不好,喂喂喂,妞兒,你到底想到什麼地方去了?我的意思可是說蕭寒是不是跟你攤牌了,那連成傑不是對你念念不忘嘛。”
得了,被楊歡這一說,還真成我思想齷齪邪惡了。
連成傑的心思,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楊歡又怎麼會不知道。
我圓碌碌的眸子看著楊歡,想了一會兒問:“顧雲生真對不起你了?”
“妞兒,請注意措詞,顧雲生一直都對不起我啊,誰像他一樣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的。”楊歡板著臉說:“快點起來,跟我去捉姦去。”
知道楊歡是鬧著玩的,她也是日子閒得慌,沒事找事而已,要顧雲生真外面亂來了,她才不會拉著我去捉姦,而是直接跟顧雲生說拜拜了,再說了,這該捉姦也是徐慧去,楊歡去捉了算什麼?她跟孩子怎麼辦?
所以這就是瞎鬧。
我翻了一個身,瞳孔盯著天花板:“我不去了,到時候怕沒捉到顧雲生的奸,倒讓我家後院著火了,傅容庭昨晚沒有回來,鬼混去了。”
楊歡驚訝了一聲,一把將我拽起來,將我的臉板正,面向著她:“妞兒,那你還愣著幹什麼啊,趕緊起來去捉姦啊,你在家裡帶孩子累死累活,傅容庭在外面逍遙快活,這哪成啊。”
我真是無語加無奈,哭笑不得:“楊歡,你確定不是想看我的好戲嗎?”
楊歡摸了摸鼻子,白了我一眼:“哪能呢?我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