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正在醫院裡照看著傅星月,而且琳達會在傅宛如那裡替我瞞過去,楚天逸這兩天也在醫院裡。”他換好衣服走過來:“這些都不是你該想的,你該想想待會吃什麼,老公怎麼來餵飽你。”
這餵飽二字怎麼聽著有點情色的味道?
難道是我的錯覺嗎?
我看了看傅容庭,這一本正經的,一點沒錯啊,我抿了抿唇想了想說:“我有點想吃火鍋了,老公,你帶我去吧。”
在徐家,天天給我吃的都是湯啊,肉啊,一看就兩種顏色的菜,雖然那很補,可我也想吃點其它的味啊。
傅容庭起初沒答應,我抓著他的手臂撒嬌才能如願吃上火鍋。
吃著他給我夾的魚片,我想起蕭寒,問道:“對了,蕭寒的病情怎麼樣了?你有沒有問過連成傑?”
這兩人有聯絡,應該或多或少會說點吧。
傅容庭不愧是出生豪門的,就連吃飯也很養眼,語氣淡淡地說:“聽說治療不是很理想,下個月估計連成傑就要帶蕭寒回來了。”
聞言,心裡忽然有點梗的慌,蕭寒都已經做了手術,失去了一個女人引以為傲的資本,難道上天就不給她一條活路嗎?
“難道就真沒辦法治這個病嗎?”
傅容庭說:“現在醫療這麼發達,一定會有辦法的,別太擔心了,多吃點吧,以後我會多抽點時間來陪你吃飯。”
我點了點頭,雖然知道生死有命,但蕭寒是我朋友,所以感觸就多點。
傅容庭看出我心情有點低落,飯桌上不少話,這可跟他以前惜字如金有點不像了,吃得差不多的時候,他放下筷子突然說:“樓笙,我給孩子取好了名字。”
“呃?”我嚥下嘴裡的青菜,看著他有點興奮地問:“什麼名字?”
傅容庭瞄了眼我的肚子,揚著唇角說:“這男孩就叫傅臻,女孩就叫傅愛笙,你覺得怎麼樣?”
我嘴裡唸了一下,傅臻,傅愛笙。
愛笙,這寓意也太直白了。
臉頰微燙,我垂著眸不好意思地說:“很好聽,總比我取的那些好聽多了,不過你怎麼知道就一定是一兒一女?”
“我播的種子自然知道。”傅容庭有點傲嬌地說:“快吃吧,待會我送你回去。”
忍俊不禁,我嘀咕了一聲:“你是播種的,我還是培育的,我怎麼不知道。”
知道他不能出來太久,也不磨嘰,很快吃完了。
他送我回徐家時,我想到之前徐建豪的話,側頭看著他說:“容庭,舅舅查到了楚天逸的舅舅楚有為,當初在天津參與綁架我的其中一個就是他,此人生性好賭,舅舅已經從這點下功夫了,或許很快就能讓楚天逸自食惡果。”
“楚有為?”傅容庭若有所思,沉吟了一會兒說:“好,我知道了。”
當初傅容庭能查到楚天逸父母的事,其實那時候他就應該知道這個楚有為,當時我以為他眼裡的訝異是因為不知道,查漏了,直到後來我才明白,他一直知道,只是找到楚有為不是一個好辦法,還會壞事,他訝異的是徐建豪以楚有為為突破口。
回到徐家,老太太已經睡下了,我媽剛把丫丫哄睡了從房間裡出來,見到我回來,她面上鬆了一口氣,在去梨園的路上我就跟她說過晚上會晚點回來。
“笙笙,回來了。”
“嗯,媽,真是辛苦你了。”除了這句,我還真不知道怎麼感謝我媽這段時間的付出。
我媽笑道:“你這傻孩子,跟媽客氣什麼,媽先扶你回房休息吧,你這預產期是在七月,這日子也快了,可別再到處瞎跑了。”
這已經六月了,日子確實挺快的,度過那最難熬的兩個多月後,後面的日子飛的一下就過去了。